微深了那么一点点。
夏叶端着盛布匹的木盆,走到搭晒布匹的院子,却愣在了那里,这么高的竹架,她要怎么把布匹晒上去呢?
“李业。”
吃完饭后的金丙不放心跟了过来,看着正在发愁的夏叶。
“金丙,你怎么来了?”刚才没有说一声就离开了,夏叶有点不好意的看着金丙。
“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金丙看着夏叶木盆里的染布问:“是不是在发愁怎么搭晒上去?”
夏叶一惊,这个金丙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嗯。”夏叶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我来教你。”金丙挽了挽袖子,然后拿起夏叶木盆里的染布,抓住两个边角,像是抛铅球一样,把染布抛了上去,染布的一头就搭在了竹架上。
“把搭上的染布,从这里拉下来,然后再抛到这个上面再拉下来,直到布匹全部挂在竹架上就好了。”金丙告诉夏叶。
这个金丙真是她的幸运星,总是在她困难的时候出现:“金丙,真的很谢谢你。”
“金丙,走啦!”外面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金丙回应了外面一声,然后看了眼夏叶:“我要去运布了,晚上见。”
夏叶冲他挥挥手,目送金丙离开后,她学着金丙教的法子,成功把布匹搭在了竹架上,成就感爆棚的夏叶,回去继续染第二匹布。
到了晚上,夏叶回到住的地方,闫辉的人已经回到了房间,金丙还没有回来,夏叶捏了捏酸疼的肩膀,今天她一共染了两匹布,然后又把晾晒好的布匹收下放回了西库。
其他人一天基本可以做四匹染布,而她做了两匹染布就感觉自己虚脱了,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夏叶回到房间,就躺在自己的铺子上歇着了。
下意识的夏叶摸了摸铺子上她换下来的衣服,可是钱袋却没有了,夏叶忽然坐起来,把衣服搜了一遍,钱袋确实没有了,里面还有陌上送她的一个驱百毒的手环。
夏叶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闫辉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夏叶:“怎么啦臭小子,干嘛这么看我们?”
一个男子抖了抖胳膊上的肌肉,充满挑衅的问。
其他的人也都好笑的看着夏叶,在他们眼中,夏叶就像一个带把的小娘们,是他们男人的耻辱一样。
“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钱袋?”夏叶看了眼闫辉,然后又看了眼那些嘲笑她的男子。
“什么钱袋?”闫辉脸上挂着一丝讥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拿你的钱袋?”
“就是啊你有什么什么证据啊?”那些男子附和着。
“除了你们还会有谁这么卑劣!”夏叶站起来生气的盯着他们
“小兄弟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懂不懂?”闫辉站起来,低头俯视着夏叶。
看着悬殊的身高,夏叶退后一步:“你们敢不敢让我翻你们的衣服?”
“我们凭什么让你翻我们的衣服,你是这布庄的老爷吗?”闫辉轻蔑的看着夏叶,不知道吕素平那个老东西在哪里招来的这个娘们一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