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不能进入内宫,因此胡景春早早地到东宫等候,凤玉溪自知今天的好戏已经被搅乱,也就打发了李连喜先行离开,待晚上的时候传唤也不迟。
“微臣胡景春,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
凤玉溪因为自己的好事被搅乱,因此心情很是不佳,不过在他看到胡景春的时候,心情马上就多云转晴了,只因胡景春剑眉星目,肤色白皙,恰好是凤玉溪喜欢的类型。
若是胡景春和李连喜可以分别伺候左右,那真真是最好的事情了!凤玉溪的眼神发光,心里面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如何将胡景春纳入囊中了,这样的可人儿,还是不要吓到的好。
“母后专门挑了你来跟随本宫,想必你对玉龙赈灾之事也有所了解,日后的事宜,还望你多多费心。”
对于凤玉溪废材太子的名号,胡景春早有了解,此番若不是因为自己父亲执意要他去,胡景春是万万不肯陪着凤玉溪的。
“微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日之后,凤玉溪等人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其中自然少不了胡景春和李连喜,只是这阵仗实在太大,免不得落人口实。
常如昔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皇帝的耳边吹着枕头风,“皇上,臣妾看太子殿下好大的架子,这次是去赈灾,又不是出巡,若是灾民见了,还以为我大御不是真心为了他们呢。”
皇帝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却对凤玉溪此番做法很不满意,这次赈灾的银两并不多,偏偏凤玉溪还这样大摇大摆明目张胆,实在是有损皇家的颜面。
到底凤玉溪是太子,就算做的过分了些,皇帝也并未打算深究,只是微微一笑便过去了,常如昔是个聪明人,既然皇帝不加以理会,她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
金陵离玉龙有七日的路程,可是凤玉溪并不着急赶路,因此走了好几天,却连一半的路都没有走,只是每每到了天刚要擦黑的时候就住下,还召了李连喜过去伺候。
这一夜,凤玉溪却并没有让李连喜过去,而是叫了胡景春,胡景春心头一喜,莫不是这位废材太子终于想明白了,要好生料理赈灾事宜?
只可惜胡景春太不了解凤玉溪了,他命人将门关好之后,就露出了本性,一把将胡景春的衣服给扯开了。
“太子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胡景春到底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见多识广,如今凤玉溪这么一行动,他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太子凤玉溪竟是有这种特殊的嗜好,怪不得始终膝下无子。
也是,就算是女人跟了他,也不还和守活寡一样么?
使不得?
凤玉溪此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胡景春的话,刚开始那些小宦官也有反抗的,不过时间长了,一个个都被调教得极为乖巧,一个赶着一个地向他来献殷勤,胡景春自然也不会例外。
“太子殿下请自重!今晚之事,微臣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请太子殿下以后万万不能这样了!”
好在胡景春并非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堪堪地躲过凤玉溪的魔爪之后,胡景春气喘吁吁地躲在柱子后面,企图让凤玉溪清醒一些。
只是胡景春错了,凤玉溪从来都很清醒,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胡景春,今日你若是不从了本宫,那么本宫保证在你还没开口举报本宫之前,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从前不是没有人抵死反抗,可是后来不是从了他,就是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了,聪明人都知道选择哪一种,更何况对象是太子殿下,区区一副身子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胡景春哽住无言,是了,凤玉溪是太子,他可以找出无数条罪名来让自己死,可是自己说出去的话怕是没有人会相信。
说太子有龙阳之好?他无凭无据,只拿着自己的身子,恐怕还没有告上御状,他就连累着胡家被满门抄斩了,这其中利害,只要稍微想想,胡景春都冷得身子发抖。
看着胡景春的样子,凤玉溪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是因为胡景春有一副好皮囊,他早就对此人不屑一顾了,不过也好,越难驯服的烈马,驾驭起来才越有感觉。
胡景春一动不动,任由凤玉溪在他的身上凌虐着,一直折腾到了深夜,凤玉溪觉得神清气爽,而胡景春却是生不如死。
要去死吗?胡景春紧紧地握着拳头,不,他不能死,起码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他要向皇上举报凤玉溪这种无耻的行径,凤玉溪不配做太子!
心里面有了计较,胡景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了副模样,若是想要让凤玉溪不起疑心,那么必定是要伺候好他的,如今胡景春可算明白了为何李连喜总是跟在凤玉溪的身边,原来他也是凤玉溪的男宠。
“太子殿下,我们该启程了,景春为您更衣。”
胡景春强忍着心头的恶心,为凤玉溪换好了衣裳,凤玉溪饶有兴致地看着胡景春骨节分明的手为自己整理好衣物,“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