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对了,如果有机会,就去看一下其他两个收银台今天收的款子有多少。”张小军朝姜梅挥了挥手,让她去忙,同时不忘叮嘱姜梅继续打探米粉店的营业额。
王勃在前台站了约莫十分钟的台,就见田芯离开了她的父母朝收银台走来。
“小勃,你去忙吧,我来收银。”田芯道。
“多陪陪田叔和娘娘嘛!”王勃笑着道,“对了,芯姐,你妈姓?”
“姚!一个‘女’一个‘兆’的那个姚!”田芯说。
“哦,那就是姚娘了!你去多陪陪田叔和姚娘嘛!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
“没事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人陪。我来吧,小勃,你去忙你的。”田芯说。
“那,好嘛——”王勃正准备让开收银位,发现张小军的老婆姜梅正朝这里走了过来,于是立刻有了主意。“梅梅姐,你快过来收下银。”王勃大声的叫姜梅,自己则拉着田芯出了前台。
“好的,勃儿。”姜梅应道。
“你干嘛?!”田芯将王勃的狗爪甩开,一阵脸红心跳。
“这样的,芯姐。田叔和姚娘远道而来,除了关心你上班的地方,肯定也关心你的住宿问题。现在十点过一刻,距离午饭还有一两个小时。田叔和姚娘在这里也不认识其他人,挺无聊的。我给你一个小时的假。你带你妈老汉儿去家里看看嘛,参观参观。对了,姚叔应该骑得来(会骑)自行车噻?反正咱们住的地方也没多远,你让姚叔骑我的车去吧。”王勃对田芯说。
田芯以为王勃又让自己去陪父母,正想拒绝,却不想王勃让她带自己父母去参观自己的寝室,而且还把他的那辆心爱的赛车让给父亲骑。田芯实在意外,心下当即生出一阵感动。
“你还真是……体贴!”田芯神情复杂的看了王勃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那当然!那是你父母得嘛!也是我——”口花花的王勃顺口就想开个玩笑。可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目前跟这小妞的关系有点微妙,处于“冷战期”,于是立刻闭嘴,同时后退一步。以防田芯的“抬手伤人”。
可田芯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既没有想象中的“横眉冷对”,也没有如同以前一样“扬手欲打”。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了,芯姐?我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王勃上前一步。看着田芯的脸,小心翼翼的问。
王勃小心翼翼的表情让田芯既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遗憾,遗憾眼前的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的和自己开玩笑了。刚才她知道王勃想说什么,想怎么占自己的“便宜”,但自从上次的那个事情过后,这家伙被自己没好脸色的冷了几次,就渐渐的改性了,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的随意,克制了很多。
“你就是头猪啊!还真以为我生你气了么?不愿意理睬你?若真是不想睬你,我早就走人了!还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受气?”田芯在心头喊道。
王勃的这副对她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样子,不仅没让田芯感觉出有一丝一毫的被尊重,反而觉得自己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这让田芯十分的不适应,甚至有些害怕和惊恐!她知道王勃的为人,他越对人客气,越说明这人在他心头没啥地位;越不客气,比如他和他父母,舅舅娘娘之间,和关萍,包括以前的自己,从来都是有说有笑,从没像现在这样欲言又止,自我阉割。
田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想着以前和他的打闹,各种荤素不忌的玩笑,彼此爽朗而又开怀的笑声,现在,却都不见了,全都没有了,顿时,田芯的眼眶便开始泛红。
即便是前世有过三十几年的人生经历,此时王勃也想不出田芯的心态。看到刚刚还好好的她莫名其妙的就开始眼眶泛红,漂亮的脸蛋呈现出委屈、惆怅、遗憾交织的神情,王勃一惊,心中一下便有些难受。因为从认识田芯道现在,田芯给他的印象总是很阳光,带着不屈和坚强,同时又有点让人喜欢的倔强,他还从未见过她这种如同小媳妇受气般的,消沉丧气的模样。
王勃四处瞟了瞟,见无人注意到站在洗手台边的他和田芯,立刻打开女厕所的大门,探头朝内一望,并未发现有人使用,于是拉着田芯的手就朝女厕所走,关门,推开一个小隔间,推着后背将田芯推了进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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