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纯良,好好的你怎么哭了?我已经训斥过竹衣了,她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别哭了好吗?”季牧爵像哄着小孩子一样细心的哄着纯良。
“牧爵,不管竹衣的事,我想了想,我还是回美国那个黑漆漆的病房里去吧,毕竟竹衣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过是……有什么理由和你生活在这里!”
纯良紧咬着下嘴唇仿佛忍受了莫大的痛苦才说出这番话,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望的季牧爵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纯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好不容易才过来,我不想和你再分开,你不能回美国去!无论如何都不能!”
说着季牧爵将纯良抱的更紧了,情深至此也无他人,纯良咬了咬牙狠狠的推开他泣道:“可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又是什么!这里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倒不如回到美国无人作伴的好,让我去吧牧爵!”
没想到纯良竟然坚定如此,季牧爵有些害怕的握紧她的双手坚定的许诺道:“纯良,你要相信我,我季牧爵最爱的女人便是你,没有之一,和商竹衣结婚也不过是为了你的病而已,你也别把我丢在这里好吗?纯良,留下来!”
季牧爵的许诺让纯良冷静了下来,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只叫他心疼。
“我知道牧爵,可……这样对竹衣太不公平了,她每天看着我们……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纯良低着头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别看她表面很难为情,实际心内早已为达到目的而乐的不可开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这么一说季牧爵才恍然惊觉,自从纯良回来以后,他一心都扑在了纯良身上,的确是忽略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竹衣,可他怎么可能因为竹衣再将纯良送回美国呢,经过再三思索,季牧爵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折中两全其美的法子。
“要不这样吧,暂时先安排竹衣住到外面其他房子里吧,等你的病情好转了在做打算,不然你现在病的这么严重,我怎么再放心你长途奔波的回美国去呢。”
纯良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唉声叹气的答道:“现在也只能这样办了,唉,这都怪我,我真不该冲动跑回国来找你,可牧爵你知道的,我实在难以忍受一个人在哪里孤零零的,你……不会怪我吧!”
季牧爵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纯良脸上的泪痕安抚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若不是你的病,我也不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美国的。”
“嗯。”纯良在他怀中蹭了蹭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季牧爵准备通知商竹衣出去住的事情时,却发现商竹衣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见来人是他,商竹衣更加心灰意冷了,边收拾行李边冷淡道:“你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很快就会收拾好行李搬走,这家,我也不会再回来打扰的。”
“竹衣我……”没想到商竹衣居然已经在收拾行李,季牧爵不禁有些担心,她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搬出去,难道?她该不会是要和上司住在一起吧!绝对不行!
即使他对商竹衣好像并没有什么感情,可作为一个男人对妻子的占有欲却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就权当是我对不起你,你一个女人出去找房子也不方便,我在你工作的律师所附近有一套房子,一会儿安排管家把钥匙给你,等纯良病情有所好转,我就把你接回来。”
说到底季牧爵还是有些私心的,贪婪的让商竹衣住在他的房子里,防止商竹衣和别的男人私会,商竹衣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心知肚明的冷笑了一声答应了。
当商竹衣一个人提着沉重的行李箱住进高档公寓以后,她才感到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解脱,终于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不用再顾及什么季牧爵什么纯良那些破事,这样的生活,让她感到有些期待和紧张,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离开了季家,商竹衣也少了许多束缚,不用再受季牧爵的制约,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正常的回去上班了,只是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算了慢慢会好的。
好在季牧爵对她还算不错,这间高档公寓离律师所也近,房子虽不算太大但供商竹衣一人居住还是绰绰有余的,家居家具一类的也已经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