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拼命挣扎,却狠狠摔在一旁,终于忍不住惊声尖叫,退到了墙角处,却被王承安兜头砸过一件衣衫,他嗓音极为冷淡:“侧妃娘娘莫怕,我是断断不会对您做什么的,您在我心中,与青楼妓子无异,脏得紧,迎春楼里佳人众多,我犯不着与您纠缠。”
陈露捏着衣衫瑟瑟发抖,不知是气愤还是恐惧,他漠然一瞥:“若是喊够了就把戏服穿上,痛快点下楼来,本班主要亲自指点的人多了,别耽误时辰。”
说完便将匕首丢在了地上,大步流星地踏了出去,陈露喘息许久,脑子才清明了些,如今这境况,只能先按他说的做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咬牙穿起了戏服,随后捏紧拳头走了出去
晚间,绿荷匆匆赶了回来,对初芮遥道:“郡主,这已经三个时辰了,凌晗还未归来,奴婢方才去,见那青禾已经打算歇息了,您说凌晗她去了何处啊?”
初芮遥手一顿,随后起身道:“为何消息这般迟滞?那青禾出入荣府,竟没人察觉?”绿荷心急如焚道:“奴婢也不知,如今已经快宵禁了,凌晗虽然会武,但毕竟也是个女子”
她心知此事有异,当机立断道:“去通知殿下,派人寻找凌晗,另外叫凌渡也跟着回来,铁寒如今已经痊愈了,叫他们都跟着去寻。”
绿荷应了个是,迅速退了出去,不多时便折了回来,面上竟都是泪水:“郡主!您您快来瞧瞧吧!”
初芮遥顿了顿,立刻起身跟着走了出去,只见铁寒立在庭院之中,怀中还抱着满身鲜血的凌晗。她心中一沉,快步上前问道:“铁寒,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郡主。”铁寒面色凝重道:“今日晚间殿下派属下出门巡查,属下在城西菜市门口看见了几人,行迹十分可疑,丢下了一个麻袋便离开了,属下追过去之时发现人已经跑了,袋子里便是凌晗,瞧着伤得不轻”
初芮遥听完,立刻吩咐道:“来人!将凌晗带下去,再请郎中过来!”侍婢应声而动,将人从铁寒手里接了过去。铁寒瞧着自己一手的鲜血,再看了看凌晗苍白的面色,开口道:“郡主,这些人属下定会追查,只是他们下了这般重的手,只怕是与您有仇。”
初芮遥眸光一暗,凌晗跟了她这么久,又对她忠心耿耿,竟无端被人伤成这般,全都是因为她
心头火起,她捏紧了衣袖,随后对铁寒道:“好,追查之事就有劳你了,回去向殿下复命吧。”
铁寒垂头应下,随后转身一步步行了出去。绿荷上前道:“郡主,这事会是何人做的?”
初芮遥低低道:“无论是谁,只要揪出来,他要承受的痛苦,必定是凌晗的百倍千倍”
是夜,初芮遥院子之中灯火通明,凌晗一脸苍白地躺在床榻上,所见之处都是深深浅浅的血迹,极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