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尉迟眯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意意以为是在问她,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什么……”
然而,南尉迟那双清冷的眸瞳,仅仅在她脸上停顿过一瞬,继而重新落在南景深脸上,她早已经收敛了仅有不多的微笑,唯独剩下满面寒霜,双眼睐出的眸色,很是孤傲寡冷。
……像是对意意压根看不上眼。
“我是问你,”她着重把问题放在南景深这里,“什么时候结的婚?”
南景深并不诧异南尉迟的反应,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既然把意意带来了,就是来接受他们认可的,即便不认可,南景深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意意便是他此生的妻,谁也左右不了。
“两年前。”
南尉迟眉心皱得更紧,“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八卦媒体上疯传你结婚的事,竟然不是谣言。”
“我许可了放出的风声,怎么算是谣言。”
南景深始终静静的看着南尉迟,那双黑眸底处一派的波澜不惊,头顶交错繁复的树叶间隙透下斑驳的白光,覆在他刀削斧凿的俊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语气却是显而易见的坚定沉稳,“二姐,你知道,我做的决定,不会有任何改变。”
南尉迟凌厉的眼梢猝然落在意意脸上,“小丫头,你才几岁?”
“我……”一个“我”字,似乎都抽离去了意意浑身大半的力气。
她从来没有感觉过有人的气场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南尉迟身上有种枭鹰般的锐利,她看人的眼神,几乎能瞬间夺走人的呼吸。
这样的气场,甚至比南景深还要强盛许多。
南景深轻拥着意意的肩膀,能感觉到小家伙轻微的颤栗,已然是被吓得不轻,他有意的将她往怀里揽了些,俯首在她耳侧轻语着,“不用回答,二姐只是心直口快。”
意意双睫狠狠的颤了颤,抬起眼睫,潋滟的双眸内,一片惊慌失措。
这惹他心疼。
显然,南尉迟只是问问,没有兴趣当真把答案听进耳里,“我看你翅膀是真的硬了,今天你不该带她来。”
南景深蹙眉,已经透露出了几分不耐,“二姐,过分了。”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南尉迟沉下声气,一字一顿的说:“今晚,温家姐妹也来了。”
不知是不是意意的错觉,她隐隐感觉到南景深的身形震了震,掌在她肩膀上的手劲一瞬绷得略紧,捏着她感觉到了丝丝的刺痛,他掌心下的热度,也在一寸寸的退至冰凉。
南尉迟没有要避开意意的意思,“老四,人家现在来讨救命之恩了,你要怎么还?”
风声,鹤唳。
头顶的老槐树被动的经受逆风向的摧残,枝条乱颤,树叶间发出刺耳的摩挲声响,片片叶子落下来,刮着意意的脸颊落下,她感觉到了刺疼。
意意以为,南尉迟那么反对,又说了那些让她听不懂,但却明显动摇到南景深情绪的话,那么今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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