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管管,以后岂不是要让她反了天去。
“胡伯,去地窖帮我拿一瓶酒。”
小葵给他拿了杯子过来,没敢靠得太近,在茶几对面就把杯子放下了,然后迅速的去了厨房。四爷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就和阎罗似的,而且太太是和他一起出去的,却没有一起回来,想也知道两个人是闹了别扭了,只是吃惊的是,四爷平时那么宠太太,天色这么晚了,居然也不出去找找,就
那么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等着。
南景深取下手腕上棕色的表带手表,搁在茶几上,接过胡伯给他开了的红酒,倒上一杯。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
南景深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现在已经是十点。
两个小时,她居然敢出走两个小时,真是翅膀硬了!
男人频频的看墙上的时钟,黑眸紧锁着手机,屏幕始终是暗的,没有一通电话进来过。
南景深端着酒杯,喝进嘴里的滋味已经尝不出来了,俊脸越发的黑沉,开始坐立不住,意意不联系他,那么他这么强硬的坐在客厅里,岂不是个笑话。
他终于忍不住了,拿手机给意意拨了通电话去,却在一开始就掐断了,心情燥郁的把手机扔回茶几上。
“胡伯,给太太打个电话。”
胡伯立马照做,弯腰要去拿南景深的手机,却被他硬声硬气的阻住了,“拿座机打。”
胡伯顿了一顿,手往回收,心里大致明了是什么情况,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太太那种从没太多涉足社会的小女生,这么晚了还逗留在外面是很危险的,他心里也担心得很,自然是快速的拨了意意的号码。
“四爷,通了,但是没接。”
南景深坐在沙发上,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绷紧,齿缝间幽冷的吐出两个字,“再打!”
胡伯便又再打了一通,把铃声都听到最后了,也没有被手机的主人接起,他握着听筒,满脸担忧的道:“四爷,还是没有接,太太可能是没有听到。”
南景深的脸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
很好!
莫名其妙的在他这里发了一通脾气,现在是连家都不回了,电话也不接,当真是他平时脾气太好了,给惯得越来越任性了。
南景深重力放下酒杯,拿着车钥匙起身,他脸色又黑又沉,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回来了,四爷!太太回来了!”
小葵从院子里飞奔进来,她出去倒垃圾的时候看见太太已经到门口了。
南景深略一怔松,当即就要坐回沙发上去,却因为小葵的后一句话变了脸色,“太太喝醉了,坐出租车回来的,现在那个司机好像不放人呢。”
她话没说完,眼前掠过一道黑影,南景深已经快步的走了出去。
黑漆雕花铁门外,停着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车头远灯打出的光和路两边的路灯光晕融合在了一起,走得近了,能清楚的见着车旁站了个人。
不过站姿,有点一言难尽。
意意趴在窗口上,口齿不清的在和司机说着什么,走近了才听见,她没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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