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如果十七弟不要你,不喜欢你,你到朕的身边来可好?”
“噗!……”
温心暖差点吐了,她才十五岁,慕容泽四十多岁了,她还是他的弟媳,想当初还差点成了他的儿媳妇,慕容泽居然说这样的话?
一股危险的气息慢慢的逼近了她。
温心暖退后了一步突然感到了害怕。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汉森的气息,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让人害怕,尤其是那双眼睛,温心暖顿时吓的肝颤,怎么好像那么熟悉,她一时不敢想下去。
手上的撕天铃叮当叮当作响,在她手腕上想要破壳而出。
那小东西最为敏感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所以就想出来。
“皇兄!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夜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他浑身冒着阴郁的森寒气息,一张俊脸犹如霜冻,隐隐的冒着冷气,一双眸子更是啐了毒。
“朕正好从这里路过,遇到弟妹,十七弟也好巧呀?”
“臣弟是特地来找暖暖的。”
“哦?那你们聊,朕先走一步。”
慕容泽脸色难看,背转过身子就走了。
温心暖没有理他,她手里的花枝早就没叶了,就剩下一只杆,虽有就被她丢到一边。
“王爷找我有事吗?”
“刚才慕容泽对你做什么了?”
慕容夜渊张口就问了这句话。
“王爷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太后娘娘正等着我伺候呢。”
温心暖的毫不在意,让他瞬间怒火中烧起来。
“温心暖你再说一遍!”慕容夜渊的声音陡然间拔高。
“我说恭喜王爷了,王爷喜得贵妃,天大的好事儿,就不要管我做什么了?好歹也是你自己说的,一年只期,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不要说认识了。”
温心暖说完转身就走。
“温心暖!”慕容夜渊吼了一声。
“哎,对了,我现在还会照顾太后的,只要我还在位一天,这个戏码就一定会演下去的,你放心好了。”
温心暖回过头来,只为了说这句话,说完了就走了。
慕容夜渊的眸光几乎绷断了,他们之间还真的只剩下演戏了,他走这一步是不是走错了?可是温心暖的身份太特别,他不得不这样。
胸臆中一股股的气浪翻滚,手臂上的经脉一条条的蹦起。
自己和灵种这场较量绝不能有失,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他一定会赢的。
……
华丽的寝帐里,温心暖双手抱膝,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什么表情。
“小姐天都不早了,你赶紧睡吧。”
“嗯!”
温心暖一就安静地趴在那里。
她手腕上的铃铛里,那个小小的火灵兽,也把头歪在那里想心事,温心暖什么样的姿势,他就什么样的姿势。
“好心痛呀!主人!我真的好心痛!”
吧嗒一声火灵兽的嘴巴咧开了,像是哭了一样。
他被温心暖的血解封了,从此之后就心意相通,有了反应。
温心暖烦躁的别过脸,一颗眼泪滚落下来。
“拽什么拽?等我师父来了,我跟着师父远走高飞了,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