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好吃,不好吃!”周芜皱着眉,摇头嫌弃道。
陆炤:“下次他再找你就打电话给我。”
周芜歪着脑袋:“然后第二天微博热搜,‘惊!陆炤白褚大打出手,竟是为一女人’?”
周芜抿着嘴笑,“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估计不会再来了吧。”
如果白褚只是对周芜有点意思,那在知道她有男朋友以后应该就不会再约她了。
“如果我们……”陆炤话说了一半,被周芜用手堵住嘴。
“不公开!起码等我把这部戏跟完。”
陆炤静静地盯了她半晌,突然低头,将唇印了上去。
周芜一惊,下意识后退。
因为后头抵着桌子,她只能上半身后倾,没一会儿腰就酸了。
周芜只能微微直起身子,陆炤趁她失神的片刻舌尖向里勾。
周芜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下意识张口就咬。
陆炤反应快,立马卷了舌退出去。
“属狗?”
周芜搂着他的脖子,“陆老师今天怎么不亲脸了?”
两人交往时间也不断了,陆炤一直都是亲脸亲额头,纯情得要命。
陆炤红着脸退到一边,“回去吧。”
周芜踢了一脚翘边的地毯,扭头就走,“负心汉。”
*
“然姐,对不起,我……”
“你怎么做事的?上回拿错我衣服的人也是你吧?还没长记性?”
“我就回了个信息,然姐,真的不好意思。”
“边熨衣服边回信息?谁教你的?”
“然姐,您这在哪儿买的,要不我……”
“买不到了,你去跟导演解释吧,昨天下午所以的戏份都要重拍。”
“因为你的疏忽,耽误大家多少时间,你自己算过吗?”
……
周芜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乱哄哄的声音,推门进去,拉了旁边看热闹的艾希出来。
“怎么了?”
艾希把她拽到旁边,“刘凌熨衣服的时候走神,弄坏了。”
“然姐的?哪件啊?”
薛然看起来发了很大的火,应该不是烫坏了衣服这么简单。
“昨天拍的那件衬衣,上下镜头得接上,她这一弄坏了估计四五场戏都要重拍。”
昨日下午拍的是连贯的戏份,同一天同一个景,自然不可能用两套不一样的衣服。
那衣服周芜也有印象,还是薛然自己的衣服,觉得符合人设前几天特地让人去B市的家里拿了寄过来的。
薛然脾气本来就直,看不得做事儿毛毛躁躁不认真的人,特别是刘凌还影响了整个剧组的进度,火气就更大了。
艾希看了看四周没人,又说道:“然姐之前一部戏刘凌也在,好像是把妃子的服饰弄错了,长得像也没核对然后就装错袋子了,一场戏拍完了礼仪指导才发现了,第二天还重拍了。”
周芜一听,透着玻璃往里看,“她……”
艾希:“要不是她是制片的侄女儿,上次那事儿搁别人老张早让走人了。”
艾希对她印象一直都不好,嘴贱看不起人就罢了,关键是工作态度特别不认真。
刘凌推门出来,进了隔壁屋找导演。
“进去吧。”周芜听里面没动静了,拉着艾希进门先给别的演员上妆。
杨贺尘今天刚进组,一进化妆间就觉得气氛不对。
他也没多问,坐在沙发上看自己的剧本。
约莫十分钟以后,刘凌哭哭啼啼地回来了,被薛然瞪了一眼,吓得声儿都不敢出,光淌眼泪。
那衣服破的地方在胸口,肯定是没法穿了,只能从前面开始补拍。
也怪不得导演发火,毕竟是一个下午的戏,其中还有一个老牌演员,不是日日都有空的。
杨贺尘是个闲不住的,看剧本也不老实,薛然今天心情不好没搭理他,他更觉得无聊了。
突然瞟到薛然旁边的周芜,杨贺尘眯着眼睛仔细一瞧,旋即指了指周芜朝薛然做了个嘴型。
见薛然点头后,杨贺尘走到二人旁边,“小周是吧?”
周芜有些诧异,“杨老师。”
她和杨贺尘好像从来没见过。
杨贺尘笑了一声,“上个星期和老陆在菜市场遇到了,听说你喜欢吃……”
杨贺尘抬手虚虚点了点薛然的脑袋,周芜低着头偷笑。
薛然没反应过来,扭头问他:“什么?”
周芜:“然姐,我喜欢吃脑花……”
薛然一听险些跳起来,等着杨贺尘,“你指我是几个意思?”
杨贺尘歪了歪脑袋,“表面意思。”
他拿着剧本出门,“陆炤办公室八楼是吧?我找他唠嗑。”
薛然气得还想追,被周芜按在了椅子上,“然姐,别动,遮个痘。”
“胡说,我哪有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