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弱弱,着实让人担心。
白椀蹙眉:“这也太危险了吧。”
顾笙歌摸了下耳朵,尾音上挑:“还好吧。”
“你连个游戏都打不好,还飙车,我看你赶紧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席泽文听到之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白椀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你也一样!”
她很郁闷,打打游戏就好了,为什么还有玩这种送命系数这么高的游戏呢,哎,这群当代恶臭年轻人啊。
明明白椀比他们任何一个的年纪都要小,怎么说起话来一副恨铁不成钢老成模样,可偏偏觉得她说的还挺在理。
莫不是,他们都有这种受虐倾向?
程海凑过来解释:“小嫂子,这两个可都是老油条了,技术都还算可以,年年的冠军都被他俩给承包了,不是笙歌就是书生,小嫂子,你就放心吧。”
她挑眉质疑:“真的?”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那好吧,于是乎白椀就被簇拥到赛车道场地。这边不仅人多,车更多,尤其是豪车,整整齐齐横停沾满车道,都是改装车,最低不次于两千万,场面壮观的可怕。
家里没个上亿资产,普通人还真玩不起。
白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到处都是新鲜玩意,有很多不懂地方,三人耐心为她解释,无比和谐。
可到了别人眼里——
就变成了白椀在家耐不住寂寞,来车场另寻新欢.....不由纷纷鄙夷指指点点。
天天操心别人的事情,这些人也是真够闲的无聊。
陈海指了指远处红色灯牌,说道:
“嫂子,这个地方可以押钱,如果赢了可以获得三倍哦”
三倍!
白椀立马动心了,问:“确定他俩会赢吗?”
程海认真点头:“按照往年成绩的话,今年应该有戏。”
“为了安全起见,”她笑了笑,“我决定,你们俩一人买一万。”
席泽文不由感叹:“嫂子,你可真的是持家有道啊。”
“....”
程海去前面压押赌车钱,席泽文和顾笙歌去做赛前准备,于是乎,白椀就被落单了。
她站在原地无聊玩起手机,这个点了,连朋友圈都沉寂没有人活跃了。
白椀突然听到后面几个人在议论她,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另一个人疑惑:“什么味道。”
“呵呵,前面那么大的一只狐狸精,你没有闻到骚味吗?”
话音刚落,便引来无数人哈哈大笑。
不用想,白椀都知道她话里说的是谁,转头望着她,是一张极为陌生面孔,大约二十出头,运动吊带配超短热裤,脚踩流行aj最新款,穿着火辣性感。
可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嘴太臭,这是白椀对她的点评。
打量目光落在嘴臭女身上,她感觉到自己被侮辱,感到十分愤怒,恶语相向:
“说的就是你,你看什么看?”
虽然大家都很看不惯白椀,碍于她的家世背景,顶多在背后说说,敢当面撕的,嘴臭女还是第一个。
于是,立马旁边响起一片欢呼。
白椀不恼,反笑有些失笑,“你好自恋,谁说我看你了?”
“妈了个巴子的,难不成我瞎了?”
“你的确瞎了,”白椀一脸平静,“不过是心瞎了。”
嘴臭女立马暴躁起来,开口道:“你这个小荡妇,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指了指自己:“我?”
“对!”嘴臭女继续道:“婚前就听说你不检点,没想到嫁了人还这么骚,大半夜跑出来和几个男人勾三搭四,不荤不素的,说你是个狐狸精都抬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