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重新在一起。
或许只是因为那虚无的名声,和一具没有玩腻了的年轻肉体。
在一起,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白椀点了个外卖,吃完之后便有些困了,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她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多。
望着空荡荡房间,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笼罩在在心头。
身上传来一阵黏腻感,白椀起身穿上拖鞋,往浴室方向走去洗了个澡,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她擦干身体,光穿了一件酒红色真丝吊带裙就走了出来,头发微微带着几分潮湿,披散在耳后。
她的皮肤很白,尤其是刚刚洗了澡之后,透着淡淡粉红,尤其是那双眼带着懵懂的妩媚,如朦胧细雨的江南,一颦一笑撩动心弦。
客厅光线昏暗,隐约坐着一道男人身影,白椀没看清,差点没被吓死。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都没有听见动静。”
盛昱霖脱掉了外套,坐在沙发上,低头捻灭香烟,淡淡说道: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你在洗澡。”
“好吧。”
“.....”
白椀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从后背落入一个怀抱,身体倏然一僵,鼻尖萦绕的是烟酒气息。
她回过神来,下意识挣扎起来:
“盛昱霖,你干什么。”
他深邃的眸间燃起一丝欲火,直接将她双手反绑起来,抱到了落地窗面前。
白椀漂亮的眸间闪过恐慌,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挟制,语气略微带着几分紧张:
“你放开我!”
他爬在女人耳畔,轻笑出了声:
“当初这个落地窗都是我亲自设计的,目的就是想要和你在这儿做这些事情,看看,漂亮吗。”
白椀被强制性转过头去,入眼满是霓||虹闪烁的斑斓夜景,褶褶其华,淬上一层淡淡的光芒,笼罩住了繁华帝都。
可惜,在这个时候她在也无暇欣赏,更多的是无限慌乱。
白椀面部僵硬,强扯下唇角:
“现在,夜景也看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今晚的盛昱霖很不一样。
尤其是从白椀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那简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埋头在她圆润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立马留下带着血丝痕迹。
女人因为疼痛,眉头皱着死死的,紧咬住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但盛昱霖,又岂会如此简单如了她愿。
她的心犹如沉如谷底,难过的不像话。
男人呼吸微微错乱,语气带着明显不耐:
“白椀,从你签下合同答应我的那刻起,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
剧烈的痛意传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粗暴。
这个样子的他,和昔日的温润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是因为——
最后一丝的情谊全都不见了吗。
她咬牙承受着,眼中大雾迷漫,那种委屈和难过是无法诉说出口的。
男人伤人的话还在继续,没有停止。
“白椀,你和傅钦有没有这个样子过”
“怎么现在和个死人一样,是不是在他的面前才浪的起来。”
“.....”
盛昱霖羞辱的话,几乎快让她屈辱的快要疯掉。
一滴眼泪,消失在了地面。
她咬着牙,勾起唇角扬起一抹轻佻笑容:
“盛昱霖,你以为你是谁,我和你签合约,只不过是为了那些资源罢了。”
像是重磅炸弹,一下子让他变了脸色:
“白椀,你可真的贱!”
“呵。”
“.....”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这场折磨才结束。
白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强撑着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