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离婚,盛昱霖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说道: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她有些没明白:“什么。”
“和我离婚,没有我的管控,你就可以安心的和傅钦双宿双、飞了!”
盛昱霖的脸色沉的可怕,强大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散开,阴鸷的眼中闪烁着满是危险的光芒,让人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这是白椀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以往的斯文儒雅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滔滔怒火。
白椀实在是搞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要将自己和傅钦联系在一起呢,正要开口辩解之际——
男人一把挟制住她的手腕,重重摔在了床上。
女人瞬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冷汗止不住的打湿后背。
她害怕极了,挣扎想要逃脱,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疑和挠痒痒是没有是没有区别的。
盛昱霖眸间冰冷到了极点,几丝戾色划过,如三尺寒冰,永远不能消融,动作不带一丝怜惜,粗暴强横。
他爬在女人耳畔,薄唇开阖吐出冰冷的字眼:
“白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
这相当于性、虐般的折磨,将她几乎折磨了个半死,呆呆望着天花板,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感觉身体稍微好了一点。
她扶着桌子站起,腿间满是已经干涸的血液,瞳孔猛得一缩,心下也不由紧张了起来。
看来,不能在这样继续耽误下去了。
盛昱霖很早之前就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每走一步,都会传来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她勉强走到浴室,清洗着身体,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心口的方向传来阵阵绞痛,濒临窒息的错觉。
那种难过和委屈,是无法诉说无人能够分担的,她太爱他了,所以才会被一次又一次这般践踏。
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呜咽抽泣起来。
“......”
次日早上,白椀向剧组请了假,孤身一个人去了医院。
害怕被人认出来,她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甚至连挂号的名字,都用的是别人名字。
排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队,终于到她了。
妇科医生办公室-
“你叫白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坐在桌前问道。
“嗯。”
她扶了下眼镜问道:“身体怎么了?”
白椀抿了下唇,将自己身体状况说了出来:
“最近每次性、、生活之后,都会出血,刚开始只是一点点,最近这几次,出血量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
医生皱了下眉,问道:
“血是什么颜色的。”
“暗红色,”白椀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有过一次流产的经历。”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才开口说道:
“这是妇科炎症,是流产之后没有好好调养,加上不注意房、事频率,所以才导致的。”
白椀有些紧张的问道:“那算是小问题吗。”
“说少不少,说大不大,”医生官方性的继续说道:“轻则慢慢痊愈,重则可能会得子宫癌。”
癌症....
这两个词,听起来就让人害怕。
“这个样子吧,我给你开些药,你拿回去慢慢吃,但这些全部都是辅助的作用,想要真正痊愈,这两个月内还是不要有性、、生活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
离开医院之后,白椀的脑袋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越想的多,便就越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