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就是喷的毒气!”
话音一落,吴玉莲捂着嘴跑了!太恶心了!吃不下了!
吴刘氏也膈应的撇了撇嘴,淡瞧白素贞一眼,没好脸的说:“每次都这样,也不挑个时候。”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回后厨给白素贞拿了筷子,塞进她手里:“好好吃饭,别说话!吃完了再说!”
“哦!”白素贞乖,抄筷子吃饭,在享用过许仙宠溺着夹来的鸡腿儿,吴伯伯关心着夹来的肉片儿,吴伯母铁青着脸却给盛来的汤之后,她打一饱嗝,许仙给擦了擦嘴,才把筷子一扔,拉着许仙到后院细说一通。
许仙转转眼珠:“不能吧……又闹妖精?”
白素贞赶紧摆手:“这次不一样!这蜈蚣精太好收拾了,还没过童子关呢,菜鸟一只!明儿个咱带小青一块儿去摊主家附近,一准儿找到它!”
然而,许仙却紧了紧眉头,一脸忧愁。
“咋了?查到了还不开心?”白素贞问。
许仙暗道:“若真如你所说,那这病,就不会只有一人得了……”
白素贞这才明白过来,忙问:“那为啥城里没人传这事儿啊?”
许仙思想片刻,无奈道:“怕是穷苦。那摊主住的村子显然不富裕,那村子连耕种都很少,离着苏州城近,怕是都以打野砍柴为生,这病奇怪,拖的也长,又与脓疮想象,怕是都寻了医术尚浅的大夫,不得治吧。”
白素贞转了转眼珠,当即想到一法:“这毒能解!我有办法!”
许仙蹙眉:“你有办法?”
白素贞一挑眉:“放心吧!明儿个上山,交给我!”
“……”
……
不出所料,一个村子,单是被咬的人,就有六个。
许仙挨家诊治了村民,发现都是一样的病症,而最统一的,就是床板上都垫了稻草,且被咬的六人,都是家务繁忙,没空更换床草,那草被压实了,也有潮湿的迹象,才引的蜈蚣藏在草中,吸了人血。
再探口风,他们都说是个会飞的东西,身子很长,飞的极快!打不住也抓不着!长着许多脚,猛的一看像蜈蚣,可又不是!那翅膀细长,飞起来托着尾巴!好生的吓人!
白素贞小手一挥,打袖口掏出许仙画的画像,这是按照小青的描述画的,惟妙惟肖,其上蜈蚣……要多恶心就多恶心!看一眼这辈子都忘不掉!
白素贞咧咧嘴,再拿给村民看。
村民看完不住点头,说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白素贞与许仙对视一眼,更加确定就是初升的蜈蚣精。
事到如今,倒是不必再让许仙医治了,可正当白素贞请命要给患者治病时,那村民竟异口同声,大喝:“那怎么行!这病可不能乱治!你一个女子,我们不相信你!”
白素贞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半晌一指那带头反对的男人:“我好心来给你们治病!你居然不相信我?!”
男人带着村民,竟一下堵在了白素贞眼前:“不信就是不信!哪儿有女子会医的!你肯定是来骗银子的!咱们的银子都被黑心的大夫给骗了!你看这里有油水可捞,当然也会来骗!”
“诶呀我这个暴脾气……”白素贞当即抡胳膊挽袖子:“我今儿要是不给你露两手!你还真不知道祖奶奶我几只眼!”
“看!她要打人!”带头的男人一指白素贞:“骗不成改抢了!这个疯婆娘!”
咣噹!白素贞下巴砸地!她只不过要拉个病患,当场给治好而已!咋的一伸胳膊,还被人当成打家劫舍了?!
哎呦这些无知的男人啊!个个儿直男癌啊!真是让吸血蜈蚣咬死都不多啊!
无知啊无知!
而正欲无门之时,岂料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娃娃出现,抓上了白素贞的手,道:“漂亮姐姐,我娘听见你们说话了,她说她愿意让你治,你……你……”孩子说着,突然跪到了地上,哐哐磕头,倆大眼儿留着泪花花:“求求你,救救我娘……”
白素贞赶紧把孩子拉起来,愤恨的瞧一眼挡路的村民:“等着!你们还别眼气!”
一个时辰之后……
“哎呀,真的治好了呀……”
“哪个,刚才俺有眼无珠!大仙您大人有大量!快救救我儿子吧!”
“求求您求求您!我给您磕头了!”
“大仙!这是我家的猪肉!还有三斤!都给您了!您救救我家婆娘吧!求您了!”
白素贞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儿嗑着瓜子儿,放眼看着跪满地的村民,嘴角一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