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速度之快,小青也望尘莫及,看来人有急事什么都顾不上,怀着孩子还能一路狂奔。
白素贞想过许多可能性,设结界护百姓,引水为天不波及人民,小葫芦装水倒出来只淹金山寺等等,可最后,她都没有选出一个真正可行的方案。
只因无论怎么想,许仙那张脸都会出现,她就没办法再集中精神。目的只有一个,带许仙,回家。
金山寺外,李公甫已经骂到失声,如今还在嘶哑着声音大骂:“你这个……死秃驴!你……没安好心……你强取豪夺,你枉为出家人……”
白素贞落定他身边时,撇一眼这青筋暴突却喊不出声的捕头,啧啧出声:“姐夫,你是来救人啊,还是来骂街啊……”
李公甫无奈摇头:“好歹我手下也有几十号人,七八条枪,却打不赢一个和尚,真真惭愧。”
白素贞嘴角一抽:“咋说的跟土匪一样……”
李公甫气的一跺脚:“这和尚好歹也是出家人,竟如此狠毒!冥顽不灵!要不是推不开汉文房门,我一定拆了他的金山寺!”
好嘛,还是土匪……
法海隔窗相见,看白素贞到了,执手念佛号,弯唇一笑。
他等的就是今天。
终于,法海亮相了,出得金山寺,来到白素贞面前:“阿弥陀佛,妖精,你终于来了。”
白素贞对法海一笑:“是,我来了,把许仙放了吧?”
法海装腔作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许施主被你所累,自然要在金山寺进修,你且乖乖伏诛,待许仙悔过,老衲自然送他回杭州。”
白素贞上前一步,抬着脑袋去看法海的脸:“禅师,你想做什么我清楚的很,你想收我,现在肯定不行。”
法海终于睁开了眼睛,斜斜看她:“你作恶多端,老衲收服于你,是替天行道。”
白素贞一笑,拍了把自己的肚子:“我有护身符,你伤不了我!”
法海冷哼:“妖孽之子,一并收服!”
话音一落,法海竟高举钵盂,一道金光便射向白素贞。
李公甫愣了半晌,从法海一句“妖精”开始,他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俩人说啥呢?!咋一句都没听懂?!
可当法海举起钵盂,看上去要与白素贞动手之时,李公甫才双眸一怔,长剑出鞘,瞄准了法海面门就刺了过去!
哎,也是个护短的主。
法海闪身,躲过他的剑就像闪只蚊子那样简单,金光不变目标,怔怔打在白素贞身上。
然,白素贞不躲不闪,只让金光罩身。
不出所料,腹部一道反光,如镜一般,将金光直直打了回去。
法海一怔:“你!”
白素贞歪歪脑袋:“说了有护身符,也就你傻!你以为你的钵盂是什么?动不动就罩人,不是什么都可以用套啊我的和尚先生。”
法海眼睛发直,反应良久终是不愿放过白素贞,尽管今日收不了她,也定不让她好过。
“许仙就在金山寺中,你若想带他走,至少要有礼佛之心,替许仙赎罪。”
法海这样说,想来是故意刁难,但白素贞不愿争执,一只为带许仙走,二怕打起嘴仗,气急攻心,万一水漫金山,便会历史重演。
“好啊!我赎,你说吧。”
法海看她松口,便指着许仙禅房:“许施主就在那里,若你诚心,且对佛祖三跪九叩,直上金山寺,结界自开,你便可带走许仙。”
此话一出,李公甫当即大喝:“我弟妹身怀有孕!怎可跪上去?你这老秃驴是不是疯了?!”
小青也抽出雄黄剑:“和尚!打一架吧!我姐姐绝不……”
“咚。”双膝跪地的声音是恁般清脆,小青当即傻眼,猛一转头看白素贞跪地,一脸笑意的对法海说:“我跪,我爬,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大师一言既出,自然是驷马难追,还请禅师说道做到。”
“姐姐!”
白素贞摆摆手,打断小青说话,再撇一眼法海,便一路跪上金山寺。
许仙的禅房,在最高层。
待白素贞双膝跪地的那一刻,法海喜由心生,钵盂一挥,竟加固了许仙房中结界。
许仙突闻窗外人声躁动,忙从床榻跳起,推开窗子,顿时惊蛰。
“姐夫?!师傅?!小青?!……娘子?!”
许仙出声,众人皆望,李公甫持剑窜到许仙窗下:“你干什么吃的!我拍了好几天门,你听不见啊?!”
许仙只看李公甫嘴动,但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忙对他喊着:“姐夫!你回去泡些胖大海和金银花!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李公甫大惊,持剑向法海刺去:“你给我弟弟施了什么法术!他真的聋了!”
还好一旁的王凤山还有几分清醒,一抓李公甫手臂:“你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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