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如此熟悉,以至于一听到,我便潸然泪下。
“表哥……”我听到郑与泽心虚地叫了一声,我的心随之变得安静。
他来了,我就安全了。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程嘉溯于暴怒中,一巴掌扇在郑与泽脸上。后者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喃喃道:“你从来没打过我的……”
“都滚出去!”程嘉溯一脚踹开郑与泽。
这个做表兄的实在很有威严,郑与泽又理亏,当下一缩头,灰溜溜地出去了。他的同伴一个个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鱼贯往外走。
待他们全都走出去,关上了门,程嘉溯才走到我身边,冷冷道:“张梓潼,你还醒着没有?”
我理智尚在,低声请求他:“送我去洗手间。”
我需要大量的冷水,来使中药后滚烫的身体降温,同时保持自己的清醒。
然而,他的手刚一接触到我,我立刻腿脚一软,急促地喘了一声。曾经在一起的快乐记忆纷纷涌上心头,心底里有一个声音蛊惑着我:“抱住他,求他帮忙,你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但程嘉溯冷冰冰的眼神阻止了我,我记起自己还处在与他的冷战之中。
他推开洗手间的门,打开水龙头,然后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滚热的双手捧着凉丝丝的水扑到脸上,灵台顿时一清。身体依旧难受,但我有暇问他:“你怎么回来?”
他这样突然出现,实在在我意料之外。
程嘉溯冷笑:“阿泽约我过来玩。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还……张梓潼,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么?”
我一怔,随即意识到他竟然误会是我先勾引郑与泽,不由怒道:“你胡说什么!”
程嘉溯嗤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张梓潼,你就那么贱吗?”
原本我是很感激他救我于水火之中,但听他这样说,所有的感激与温情都被怒火淹没。愤怒中,我将洗手液甩向他:“滚!”
程嘉溯偏头,轻松避开。洗手液在空中划出低迷的抛物线,颓然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药效越来越强了……我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洗脸池里,借凉水压制着那下流药物的功效,也掩盖住脸上的泪痕——他竟然这样误会我……
郑与泽有一点说得没错,这种新药的确药效极强。我之前只读过它的副作用相关文章,却怎么也没想到,它会烈到这个程度。难怪卖得那么好,屡禁不止。
身体里烧起一团火,烧得我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而灼痛。身子蜷成紧紧的一团,凉水的效果越来越弱,那点冷意与铺天盖地的烧灼比起来,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无数次想求饶,但被程嘉溯所侮辱的强烈羞耻感,迫使我打消了求饶的想法。
我宁愿掐着自己的大腿,咬住自己的手臂,把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也不想当着他的面,承认我“就是这么贱,就是离不开男人”。
洗手间里充斥着我浓重而痛苦的喘息,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终于忍不住了,哭着求他:“程嘉溯,你打晕我吧!”
程嘉溯脸色变了,但他没有说话。我克制着自己不要扑向他,“阿溯,求求你,打晕我吧。”
程嘉溯向我走来。一瞬间,天旋地转。
他狠狠地把我压在洗手台上,一手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手托着肩,强迫我抬起头来。
墨绿色的眼瞳里燃起燎原大火,他倾身吻下来,凶狠又急切,仿佛要将我撕碎。
“放开!”喘息的间隙,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修长的手臂与腿脚却背离意愿,紧紧缠在他身上。
程嘉溯笑起来:“你看,我放开了,是你放不开。”
巨大的耻辱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我闭上眼,眼泪簌簌而下。
程嘉溯这个狠心的人却转了态度,手指柔柔地擦过我眼下,轻声道:“别哭了,我满足你就是。”
我的理智溃不成军,大哭道:“程嘉溯,阿溯,你帮帮我!”
他拥住我,在我耳边低喃,“好,我帮你。”
……
在药效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我被程嘉溯带领着,一次又一次达到癫狂的高峰。
一切都结束后,四周安静得令我感到心悸。我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但不敢就这么昏睡过去,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用凉水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
裙子被揉得皱巴巴,裙摆上沾满了可疑的液体。我抖着手,拉起裙摆放在水龙头下搓揉。
程嘉溯略做整理,转身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坐下,盯着我。
他现在的样子十分性感,但我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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