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敲了敲额头。
“凿出密道,本就不易。即便要封闭,何必苦浇铸铁水?”
白执眉头揪成一团,“爷,属下不懂。”
赵胤瞥他一眼,“本王是说,兴许不是封闭,而是另有机关?”
白执眼前亮了亮:“爷。”
赵胤吩咐:“去!找辛二来。”
……
“白马扶舟,快跑——”
时雍几乎是下意识地拽紧了白马扶舟的衣裳,在祁林靠近的瞬间,向他示警。祁林是白马扶舟的近卫,这突然发难,一般人都反应不过来,好在白马扶舟在与祁林对上眼神的那一瞬,心底便有了防备。
几乎在时雍声音响起的瞬间,他放下时雍,一手揽在怀里,一手拔出长剑,猛地朝祁林腰腹扫了过去。
祁林侧身避过,手上的腰刀也刺了个空。
“嗤!”
祁林低笑一声,看着将时雍护在怀里的白马扶舟,扬眉讽刺。
“你们这些痴男怨女,当真是令人厌弃得很。为了一个女子,你屡屡坏我的好事,放弃与我同享这天下大业的机会,你是不是傻?嗯?还有你——”
他又用刀指着时雍。
“你们是不是傻?”
白马扶舟半眯着眼,漠然道:“让她走。要玩,我陪你。多久都行。”
祁林一笑,“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吗?我费尽心机给你弄了来,你舍得放走?嗯?”
他语气已有厉色,接着又上下打量白马扶舟,半嘲半笑,“却是没有想到,你竟能忍受九阳焚身之苦。面对喜欢的女人,这样了都不舍得碰,真是令我失望之际!”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到什么似的,阴凉凉的一叹。
“你有九阳之火,她有焚情之炙,我正等着你们结合以后,那天雷勾动地火的场景,到晚宴时给赵胤看一出好戏呢……你、又坏我好事!”
祁林语气冷厉起来,仿佛恨到了骨头里。
“三番五次,我都容忍你。这次,非得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呵!”白马扶舟后退两步,将时雍拉到臂弯里,剑指祁林,淡淡地道:“你莫不是忘了,这宫里谁是主子?祁林,只要我一声令下,侍卫禁军就会围拢过来,将你千刀万剐……”
祁林挑起眉梢,懒洋洋地看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那你试试看如何?”
时雍一惊。
那个是东厂厂督的令牌。
可相比于白马扶舟这个人,令牌又有何用?
一开始她担心的是邪君夺舍白马扶舟,根本就不怕他变成另外的什么人,如今看祁林笃定的表情,却有些不确定了。
“哼!一个破令牌。”白马扶舟笑了笑,一把揽紧时雍,沉声喝道:
“来人!把祁林给本督拿下。”
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了皇城里的侍卫和禁军,只是主子没有发话,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不敢过来,闻言,一群披甲执锐的禁军蹬蹬冲了过来,手上拿着长枪、刀、弓,将他们团团围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似乎也有些犹豫而困惑。
祁林阴冷冷地笑,举起手上的令牌。
“执事者们!这个白马扶舟是假的。他想带这个女人逃离皇宫。给我拿下他。”
执事者们?
时雍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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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