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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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膳的时候,陈显突然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张薄薄的纸放在阿秀面前。
阿秀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不识字?”
被凶了的阿秀立即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是地契吗?”
“不算笨。”陈显淡淡地说。
阿秀咬了咬唇,“公公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
她知道这个东西是很贵重的,应该好好保管才对。
他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眼睛也不眨一下,“送给你。”
“什么?”阿秀顿时把地契放了回去,“公公,你是开玩笑吗?”
“我像开玩笑的那种人?”陈显将地契推到她怀里,“给你怎么了?你还有胆子不接?”
“不敢不敢。”阿秀觉得自己不拿公公会凶她的,所以小心翼翼地收下了,就当给公公保管好了。
陈显看了她两眼,皱着眉问,“为什么不高兴?”
“啊?”阿秀没觉得自己不开心啊,为了迎合夸张地笑起来。
陈显嫌弃地说,“笑起来真难看。”
阿秀:“……”
“记住了。”陈显修长的手扣在桌子上,“它在你在,它亡你……。”
“我……亡?”
陈显嘴唇悄悄勾了勾,而后点点头。
阿秀登地瞪大眼睛,将地契死死按在自己胸口。
陈显见了她那副模样不禁莞尔,“不想去看看?”
阿秀听着他十分具有诱惑力的话语犹豫了,她确实很好奇。这份地契她不知道在哪儿,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抬起头飞快地点点头。
陈显刚想逗她说自己没看见,不算,却见阿秀突然抬头羞涩地说,“公公真好。”
“……”陈显一时无语,他感觉她软糯的声音一直钻到自己的心里,有点痒有点麻,先前想要说的话也都尽数咽了回去。
真是拿她没办法。
陈显叹了口气,“明日向学堂给你请几天假,我们去庄子住两天。”
阿秀有些迟疑,“公公没有事吗?”
“无事。”第二日正好休沐,也不过是偷来一日罢了。
第二天阿秀就收拾好包袱跟着陈显往乡下去。
马车轱辘轱辘的车轮声让人昏昏入睡,外面又不知道何时下了细密的雨。
阿秀靠在门板上,头向一边歪着,鬓发有些乱了,双手紧紧抱着之前收拾好的东西,里面目测还有几本书籍。
陈显坐在她对面,见她突然歪了脖子惊醒了一下又继续睡了起来,不禁勾唇。
似乎有点看不下去她睡得不舒服,陈显趁她睡得熟,坐在了她身旁,阿秀的头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肩膀上,鼻间有一股很舒服的香气。
阿秀发出了甜腻的哼声,身子突然动了起来,手随意地搭在陈显的身上。
但那不是寻常地方,正是陈显双腿之间,他脸顿时就黑了,偏偏阿秀的手还不老实,在他腿上动来动去。要不是看着她还睡着,早就把她扔到马车外面去了。
陈显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始作俑者的爪子,阿秀感觉自己被什么困住了,于是挣扎起来。
他无奈,只好将她的手死死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