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若真做得尽职尽责,本王自会替你美言。”
“多谢珩王殿下!那……那下官且敬二位王爷一杯!”周世仁陪笑着举杯相敬。
南宫珩笑笑,优雅得举杯接受敬意……
然而,周世仁老脸上那多少含带着奉承的笑意却僵在了南宫珩身边那位似是不给面子的七王爷南宫渊身上,有些下不来台,“呃……渊王殿下……”
南宫珩也偏头看向身边的兄长,只见兄长南宫渊正慵懒得托腮看着露台外面的风景,那如玉竹一般指节分明的长指所触得是一张令南宫珩也自愧不如的绝色容颜……
都说南宫珩俊美过人,然而和他眼前的这位兄长相比,却也黯然失了色,丝毫不敢再为自己的美貌自傲。
他的这位七哥才是被誉为京城之最的美男子。一张风华绝代的妖孽容颜,如同刀凿的玉面雕像。面若凝霜白露,狭长的眸子深邃邪魅,透着妖魔般的懒散,好似堕入落凡尘的妖神,亦正亦邪。
然而,七哥不单单只是有这极致绝美的容色,还有无人能及的才智与深不可测的武功。他慵懒而又危险,且漠视储位和万里江山,总是一副任他风波起,稳坐钓鱼船的做派。
而这,亦是因为他根本不需要那些硬件来捍卫自己在人世间的地位,即便他只是个王爷,也同样无人敢惹,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随手就能得到。
这样的完美的七王爷,连东宫那位以长而立的太子爷都礼让三分,不敢轻易招惹。
南宫珩亦是对七哥十分敬畏,微微蹙眉提醒道,“七哥,你在看什么?周大人给你我敬酒呢!”
南宫渊唇角微微上翘,绝美眼底闪过一道流光溢彩,并未回应九弟的话,也并未去看知府大人周世仁一眼,只是端起酒杯自己浅啜一口,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瞧着露台之外的梨玉楼下那场热闹……
南宫珩与周世仁奇怪地对视一眼,也顺着南宫渊的眼神看过去……
白兜兜小小的人儿没怎么费力便把那自诩有名的棋社老板打的胖头肿脸,七孔流血,奄奄一息。
拍了拍小手上沾染的灰尘,乖巧得回头问道:“娘亲,你看这样他爹还能认出他来吗?”
白落凰这才懒洋洋的起身,摇着小团扇儿,迈着小碎步过来嫌弃得瞅了一眼,啧啧道:“还行,反正我是认不出来了!”
白兜兜问:“那还要再打吗?”
白落凰同情得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棋社老板,微蹙纤眉,露出了一丝慈悲的怜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打了!”
路人们躲得远远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得饶人处且饶人?亏那女子说的出口啊!她都让她儿子都把人家打成那样了,不死也得残了!这叫饶人?
白落凰旁若无人得摇着她的小团扇儿,两鬓的碎发随风轻拂,炎炎夏日,倒衬得她绝色的小脸儿清凉妩媚。
她抬头看了看天上那晒死人不偿命的日头,转头对儿子道:“今儿个出门不利,兜兜,收摊回家!”
“哦。”白兜兜乖乖去收好桌椅,拿上他们的招牌便要与娘亲离开这一片狼藉之地……
“慢着!”
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突然叫停了他们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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