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说道:“真的不用了,多谢陛下的好意,臣妾这样就很好。”
她知道墨月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让她下床走动,之所以那样说,也不过是担心她在屋里太闷了。
如果可以的话,墨月还是希望她能够老实地待在床上休息。
的确,夏婉婉确实猜对了墨月的心思,可惜却并没有猜对墨月的心情。
看着这样温顺听话的夏婉婉,墨月觉得心里更烦闷了。
这样的夏婉婉让他无从下手,因为她是真的听话,并不是在和他赌气。
这时,小李子敲门进来,先是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夏婉婉,然后才附在墨月耳边轻声说道:“陛下,程初凉来了。”
一听到程初凉这三个字,墨月就不自觉地蹙眉。说到底,如果不是程初凉的话,他和夏婉婉之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是,看着发呆的夏婉婉,也许她会希望看到程初凉。
“让他进来吧。”
墨月让夏冬扶着夏婉婉去了外间,自己则离开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夏婉婉原本以为来的人是京城里送奏折的,直到被夏冬换上了男装,就在她还不明所以的时候,竟然在外间看到了程初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婉婉惊讶不已,墨月竟然会同意让她和程初凉见面!
“自是有事与夏兄相商,只是夏兄这胳膊又是怎么回事?”
程初凉诧异,刚想要上前看看夏婉婉的肩膀,却被夏婉婉一闪身躲开了。程初凉伸出去的手就那样僵在了那里,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夏婉婉干咳了两声,不自在地说道:“一点儿小伤而已,程兄不必挂念。方才你说有事与我相商,究竟是何事?”
程初凉收回了手,面色很快恢复如常,说道:“前几日的鸳鸯会,夏兄应该也有听说有人的花灯成功飘到了对岸吧。”
夏婉婉下意识回避了程初凉地眼神,他可是知道自己和墨月的“断袖”关系的,花灯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的确有所耳闻,怎么了吗?”夏婉婉虽有些心虚,但也确实好奇,鸳鸯会都过去好几天了,程初凉为什么又提起花灯的事情了呢?
“是这样的,鸳鸯会是边城自古以来的盛会,如果有人的花灯成功飘到对岸,边城的富豪之家就会联合举办一个花会,邀请花灯成功之人。只是今年不知怎么回事,花会的时间都要过了,却迟迟不见那放花灯之人。夏兄可知是为何吗?”
程初凉笑着看向夏婉婉,显然是已经猜到,那放花灯之人就是夏婉婉了。
夏婉婉苦笑,“程兄既是聪慧,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闻言,程初凉笑了笑,也不再纠结此事,而是继续聊起了鸳鸯会。
“鸳鸯会在边城地位特殊,一旦花灯成功飘过对岸,除非一方无意,不然就是双方父母都无权阻止。而很多原本无意的人家,也会因为这个好兆头而同意婚事。”
夏婉婉倒是真的不知道鸳鸯会在边城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是程初凉专门跑来跟她说这件事情又是为什么呢?
“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