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个还没时间来看我。不过还算是女神保佑我这个糟老头子,正好孤单无聊的时候给我送来个朋友。林少鸿,你说你是刚进入圣堂的新人,应该是今天才到吧?为什么不去听训话?”
“训话?没人告诉我呀!”林少鸿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训话是什么?”
“嗨,就是浪费时间、磨损耳膜的仪式。”老杜克感慨地摇着头,一副往事不肯回首的模样说,“每年圣堂收新人的时候都会把圣堂里的所有人叫到训练场上,然后就是几个长老一顿废话,要是只叫新人去还好,可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每年都要被叫去,而且每年讲的都是一个样,前年最离谱,居然直接念大前年的稿子,连一个字都没改!而且那几个长老一个比一个废话多,尤其是沙利文长老,每次上台念的时候都拿着一寸多厚的稿子,我靠,比我这本书都厚!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厚吗?我告诉你,因为他把每年的稿子都放在一起,每年又都写些新的,然后读的时候把手里所有的稿子都读一遍,我的天啊,照他这么下去,我敢打赌他如果能活到一百岁,演讲稿就能超过世界上所有书的字数???”
老杜克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抓着林少鸿的手就说个没完,不过因为都是些日常闲话,林少鸿倒也不耐烦,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左耳听右耳冒,当做是听笑话了。忽然,老杜克皱着眉头问道:“小子,你该不会是和我一样嫌烦才不去听训话的吧?我告诉你,你赶紧过去,你和我可不一样,等下点名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肯定要把你开出圣堂的。”
“呵呵,放心好了,我真的没有收到通知,而且接我的那个人也没说训话的事,她也没有去,有她挡着不可能把我开出圣堂的。”
“哦?是谁这么拽?”
“一个女的,全身上下都穿着银色的薄铠,是大长老的徒弟。”
“哦,是那个老神经病的徒弟菲?丝兰啊!她就难怪了,圣堂里面还真没有人敢得罪她。”老杜克脸色复杂地撇了撇嘴,猛地指着林少鸿恍然道,“对了,是菲?丝兰接你的,这么说你也是那个老神经病的徒弟?”
“恩,应该算是吧!”林少鸿摸了摸鼻子小声回答着,他从老杜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呵呵,问题可大了。”老杜克用怜悯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林少鸿,然后慢悠悠地问道,“小子,我看不出你实力的深浅,能告诉我你的实力怎么样?”
林少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我原来是第九大队第九小队的,对这个队伍你应该有印象吧?”
“居然是仪仗队的。”老杜克目光中的怜悯更浓了,他拍着林少鸿的肩膀说,“小林少鸿啊,虽然我不知道大长老为什么会选上你,不过我知道的你从明天???哦,不,是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有麻烦了。”
“呃,什么麻烦?”看到老杜克的样子,林少鸿的心中产生了浓浓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