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路易斯很担忧,陆冬暖已经一腿的血了,看着伤痕她就战战兢兢的,安吉拉心想,乔安娜都伤成这样了,那安伦呢?安伦会不会更加严重?为了不让陆冬暖担心和自责,她尽量的岔开话题,“宝贝你想不想吃什么?我让你爹地去买给你吃。”
陆冬暖心思通透,拉过安吉拉的手,自责的看着她,“对不起妈咪,害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安吉拉很欣慰陆冬暖的心思竟然这么缜密,她小小的不对劲都能尽收眼底,然后耐心宽慰。真是个傻孩子,她已经年近半百了,还能有什么事情看的不开的,今天就算是儿子为了救自己的老婆孩子死了,她也觉得安伦这样做是没错的,更别说是昏迷而已。
安吉拉轻轻地拍拍陆冬暖的手背,又放在手里抚摸着,仔细的看着她的双手,眼泪差点就吧啦吧啦的落下,这怎么才一天两天的,陆冬暖精致细腻的手竟然磨破了皮膜磨破了皮,结了痂的就结了痂,她心疼不已,摸着新伤口问她,“疼吧宝贝?这么多伤口你一定很疼……真是苍天无眼。”
陆冬暖不忍心让安吉拉如此担心,但越是不说实话,安吉拉就越操心,她还是如实的回答,“嗯,是有点疼……,不过马上就会没事的,妈咪你不要担心了,你去外面休息一会吧!”
安吉拉哪里放心的下,但看她冷汗淋漓,怕是已经难受至极,在她面前不好发作罢了。路易斯倒是先扯着一家老婆的衣角,边拖着边交代陆冬暖一定要好好接受治疗。
安吉拉路易斯出来没一会儿,就有四五名医生和护士纷纷进入到病房里,病房的门被紧紧关闭起来,陆冬暖也稍微的放轻松了的些。
腿上的铁片扎的生疼,有一些长时间没有得到处理,都已经积了脓水在里面,肿起来好大一块。她担心的摸了摸,害怕的手一抖,腿上的铁片被她的手撕拉到了,划破了脓包,往外流着淡黄色的脓水,陆冬暖真的被自己恶心到了。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出来的,她也不好嫌弃,倒是旁边的医生见了,嫌弃的看了眼,冷漠的口吻说着,“动什么动?”
陆冬暖调皮的吐舌,她也不想戳破脓包的啊,脓包没戳破之前是不会疼的,一旦被戳破就会很疼,所以她也后悔着呢,也不是她故意想戳破的呀。
护士赶紧拿着双氧水过来进行腿部的消毒,受伤面积小,但是范围比较大,消毒了好几遍下来,双氧水都用了两瓶。一个简单的消毒流程下来,疼的陆冬暖龇牙咧嘴的,双手紧紧的扯住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她也不敢低头去看护士的消毒过程,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冒着白色的的泡泡。然后又被一波干净的双氧水冲掉,变成了更加干净的白色泡泡。
一次又一次,陆冬暖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她睁眼便看到杰克森一脸嘲笑的看着她,戏谑道,“很痛?”,他一进门就看见陆冬暖五官都紧皱在一起了,他只觉得很搞笑,怎么这么可爱啊伍德夫人?吃可爱长大的?
陆冬暖一瞪,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同时,杰克森不经意间流出来的宠溺感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
已经把手术室准备好了,陆冬暖的是小伤,组织也没有那么多医生,这些医生都是临时找来的,幸好还有备用的手术室,否则就有点麻烦了。
手术室那边传来消息可以过去手术了,陆冬暖就被匆忙的推进手术室,途中经过一间休息室,安吉拉和路易斯已经困得在椅子上打盹了。她交代着护士,尽量小声点,怕会吵到安吉拉和路易斯休息,他们从纽约赶过来,妈咪又恐高,愣着头皮登机,在飞机上也肯定没有休息好,安吉拉基本没有休息更别说路易斯了。陆冬暖内心无比自责,安伦,安伦,你一定要好起来。
很快,陆冬暖就被推进手术室,因为受伤的只是腿部,和小臂,只做了局部麻醉,陆冬暖意识太过于清醒,心理作用使她觉得自己能感觉到铁片被拔出的那一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觉得难受至极,央求着医生给她做全麻,不然她难受的紧。
医生不悦,“全麻对腹中胎儿的健康不利,都要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只想着自己?忍着!”
医生疾言厉色,兴许是因为被逼迫莫名其妙的来第一犯罪集团做手术心生不满吧,那副模样把陆冬暖吓得一怵,都忍不住自我嘟囔,太凶了太凶了!
反正做了局部麻醉,除了刺眼的手术灯和自己的心理作用,对于陆冬暖睡着真的没有多大影响,她困极了。被绑架的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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