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岛的诗词雅会,其实都是在晚上的时候,才开始是最热闹之时,现在就开始出发的那些人,都是心急之辈。
早上的时候,武植与金莲、青禾三个人坐在一块,欢欢乐乐的包着粽子。
武植与金莲一开始都是不会包的,但两人都很聪明,青禾稍稍指点了一下,两人很快便学会了。
粽子其实外面也是有卖的,但总没自己亲自动手包得好,不说好不好吃,其过程便是欢乐而让人难忘的。
除了包粽子、吃粽子外,此时过端午还有比较多的习俗,比如在门前或屋檐下挂艾草、点雄黄酒等等,许多武植都是初次经历,只觉得新奇无比。
闹腾到下午之时,武植才驾着牛车,载着金莲与青禾往城外走去。
这时的道路上,已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上至六七旬的老者,下到四五岁的小儿,都争相往城外清河湖畔走去,端是热闹之极。
只有在此等佳节之时,武植才猛然发觉,这清河城原来是有这么多人的。
“林兄,这么巧!”
“原来是刘兄,你也是去赴湖心岛的诗词雅会的?”
武植驾着牛车出城后不久,便见到两个书生打扮的人,在互相打着招呼,两位书生的身边,还各带了个书童。
一开始大招呼的刘姓书生,在听了林姓书生的询问后,神色先是一滞,随即强颜欢笑:“我虽也受到了赴会的邀请,但今年不打算去了,打算逛庙会,到人群中去寻找作诗的灵感。”
林姓书生听了这话后,脸色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嘴不由心的说了两句恭维的话。
刘姓书生似乎也看穿了林姓书生的阳奉阴违,于是又道:“不瞒林兄我之所以舍弃去赴诗词雅会,是因为与佳人有约,现在便要赶时间去相会,就不与林兄一道同行了,告辞!”
刘姓书生说完,便与其书童快步向前走去了。
林姓书生的书童嗤笑道:“这刘文浩在去年的雅会中,作了一首牛头不对马嘴的歪诗,被人笑话了许久,今年定是不在受邀之列的,却说什么逛庙会、找灵感、与佳人赴会,真是可笑之极!”
林姓书生冷哼了一声,傲然道:“这种连诗词雅会都没资格参加的人,我们说他做甚,走吧!”
林姓书生说完,也带着书童向远处赶去了。
金莲显得有些兴奋的向武植道:“郎君,你可知道刚才那些人讨论的‘诗词雅会’是什么?”
武植道:“略有耳闻,娘子很清楚?”
金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奴也是从别人处听来的,听说能去那里的人,身份都不一般,每年都有才子在那里因为作出了传唱一时的好诗,而闻名州县呢!”
金莲说完后,瞧了瞧武植,又连忙宽慰道:“不过那都是文人书生们的聚会,跟咱们没相干的,不必理它。”
青禾也道:“我们能一起在湖上泛舟,就已很不错了!”
武植见金莲与青禾争相安慰自己,心中既温暖又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便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