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在那张望着,见到众人后,匆忙的赶了过来。
武植与阮小七见了这情形后,感到有些不妙,心中不由的一突。
阮小二远远的叫道:“七哥,如何这般迟误!”
阮小七连忙紧张的问:“老娘现在如何了?”
阮小五道:“娘现在已是神思昏迷,水米不进,看看待死!”
阮小七闻言,泪如雨下。
安道全道:“病人皮肉血色如何?”
阮小二答道:“肌肤憔悴,终夜叫唤,疼痛不止,性命只怕顷刻难保!”
安道全道:“几位勿忧,若是皮肉身体得知疼痛,便可医治。”
阮小七听后,顿时大喜,向他的两位哥哥解释道:“这个便是我们千里请来的安神医,他说可医治,定不会有错的。”
阮小二与阮小七听后,脸上这才露出了喜色。
众人于是立即上了船,渡过水泊,望梁山而来。
进入山寨后,阮氏三兄弟便引着安道全带去见了老娘。
安道全看过病情后,立即就一言不发的着手治起病来,他先把艾培引出毒气,然後用药:外使敷贴之饵,内用长托之剂。
五日之间,原本已是垂死的阮大娘渐渐皮肤红白,肉体滋润,不过十日之后,虽然疮口仍未痊合,却得饮食如旧了。
不用说,阮大娘的性命肯定已是保住了。
对于救得老娘性命的安道全,阮氏三兄弟自然是无比的感激了,他们这些天已多次前去拜谢安道全。
而对于不远千里去将安道全带回来的武植,这个大恩,阮氏三兄弟也同样记在了心里,打算以后无论是抛头颅,还是洒热血,也定要去报答武植。
这天,武植领着张顺,在神清气爽的阮氏三兄弟陪同下,来到了梁山的山南水寨。
张顺的母亲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是基本痊愈了,听说胃口还挺好,每顿至少能吃得下两大碗饭。
按理说张顺这时也该辞行回他的浔阳江了,不过张顺却没有这样做,每天服侍了母亲后,便在武植的带领下,四处参观梁山各处。
而这山南水寨,则是张顺还没到过的最后一处地方了。
进入山南水寨后,张顺立马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只见这水寨建得甚是弘大,寨中的水泊中,停靠着战船数百艘,八九百个精悍的水军喽啰,在各头目的指挥下,有序的在船山训练着。
训练时发出的阵阵喊声,让人直听得热血沸腾。
“这才是大好儿郎值得待的地方啊!”张顺的心里这时如此想到。
张顺自负水中本事过人,早年与哥哥“火船儿”张横是江州揭阳浔阳江一霸,也常做些江心劫财的勾当。
不过后来张顺却与哥哥张横起了争执,张顺想要只劫财、不害命且只劫不义之财。
但张横却觉得不该管那么多,只要是值钱的,都出手劫了。这倒也罢,后来,张顺还发现哥哥张横竟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杀人,于是一气之下,与他在江中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