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之主曾弄,这时一脸阴沉的向看守南门的人问道:“那些乱贼呢?哪去了?”
看守南门的人一脸茫然的问道:“禀家主,是什么乱贼?”
曾弄已是气急败坏,将那人一刀砍了,眼睛似要喷出火来一样,“我再问一遍。刚才往这里奔来的人,往哪去了?”
“禀……禀家主,那些人说……说是奉五公子之名,出门去了!”
曾升这时也在曾弄身边,这时听后,脸色已是变得极其的难看。
曾弄狠狠的瞪了曾升一眼,大声训斥道:“看你办的好事!”
他说完,便带着人马,往郁保六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但郁保六他们都是骑着马的,速度极快,曾弄带着上千人马苦追了许久,连个人影也没能见着。
这时,天色也已快要完全暗了下来,曾弄等人追得匆忙,没有带照明之物,所以只好带人返回了曾头市。
这时,留守在曾头市的教师史文恭与苏定两人,脸色有些怪异的迎了过来。
曾弄脸色一沉,问道:“两位教师,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史文恭与苏定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才道:“家主命人打造的那二三十副囚车,在混乱中被人给捣毁了。
而上书‘扫荡梁山清水泊,剿除武植上东京’的大旗,也被人烧掉了,家主的宅子还被人射了几支火箭进去,烧了几间屋子,所幸没伤到人。”
曾弄听后,已是气得浑身发抖了。
一旁的宋江这时道:“如此看来,今天这事只怕便是那梁山贼子所做的了。”
曾升道:“父亲,请让我明天带人前去梁山,将这可恶气给报了!”
曾弄以虎目瞪着曾升,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你以前挺机灵的,现在怎么竟混招连出?”
曾升听后,神色一滞,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曾头市现在虽然已是一地霸主,官府奈何不了,但不管怎么说,却不是梁山拿着可以无法无天的强盗。
曾头石与梁山之间虽然距离说是不远,但也是隔了黄河还有东平府的。
梁山能横行无忌的带兵穿州过府,曾头市要是敢那样做,岂不是跟反贼一般无异了吗?
曾弄再无法无天,在目前为止,也是不愿那样做的。
之前曾弄觉得与梁山作对时,事先定下的计策,便是极力的惹怒梁山,然后让梁山人马自动送上凌州府来,
那样的话,曾头市既占地利,又不用触及官府底线,更能不用奔波劳累,可谓一举多得。
虽然曾弄现在十分的愤怒,恨不得立即荡平了梁山,但他却觉得还是按原定计划行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当他最看重的幼子曾升,这时竟提出要带兵去攻打梁山后,曾弄这才会显得十分的失望。
而且,今天之事不管有没有梁山的参与,那郁保四总是他曾升弄进曾头市来的。
以前曾弄原本是不管膝下五子的事情的,现在看来,是得好好的管上一管了。
其实此时曾头市中,最为愤怒的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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