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达这时打了个酒嗝,答道:“怎会没送信到过东京?最近一个月,为了帮你脱罪之事,本官可没少下苦功夫,隔三差五就派人往东京城里跑。”
呼延灼听后,狐疑的看着慕容彦达,“事情果真如此?”
慕容彦达见呼延灼纠缠着此事不放,对他的忍耐已是到达了极点,再无心与他虚与委蛇了。
他一脸不耐的对呼延灼道:“你若是不信,可问刚才领你进来的家仆,他便是本官常派去东京的人。”
呼延灼听后,心里无名之火顿时燃起了三丈。
原来,那家仆是慕容彦达最为亲近之人,常随身边行事,呼延灼在这个月内十天有八天都能看到他,又怎会是最近去过东京的人?
呼延灼心里本还残留着一点最后的妄想的,现在终于算是彻底的死心了。
他虎目怒瞪着慕容彦达,大声喝道:“狗官,你若是不愿出手帮忙就算了,为何要如此戏弄于我?”
慕容彦达和厅堂里的其他官员,一时间都被呼延灼这声怒喝给弄得有些懵了。
慕容彦达见呼延灼脸色很是不善,感到有些不对劲,站了起身,一边往后退去,一边答道:“我几曾戏弄于你?呼延将军怕是误会了什么。”
呼延灼见慕容彦达还在兀自狡辩,又妄图逃走,心底里的怒火是再也无法抑制住了。
他忽地挥起了手里的两条水磨八棱钢鞭来,似两条出洞的恶龙一般,直向慕容彦达的要害击去。
整个厅堂里的人见了这情形后,顿时都惊叫了一声。
不过他们基本都是寻欢作乐之人,半个能舞枪弄棒的都没有,又都没料到呼延灼会突然奋起杀人,又哪能出手阻挡个片刻?
慕容彦达这时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有心要躲闪,但无比的恐惧却使得他半点力气也提不上来,只觉得全身僵直无比。
顷刻间,只见那双鞭齐齐的打在了慕容彦达的脑瓜上,直打得天灵盖崩裂,血浆喷涌而出。
慕容彦达的身躯立即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后便再没了动静,众人都知他定没有生还的可能。
这个为祸青州、山东多年的人,堂堂贵妃的亲哥哥,就这么死于了呼延灼的双鞭之下,这个下场只怕是谁也不会想到的。
厅堂里的其他官员见此,先是被吓得有些傻了,回过神来后,纷纷惊叫着四散逃去,并嘶声大呼着:“杀人了,呼延灼杀人了!”
呼延灼抽出挂在身上的朴刀来,上前去将慕容彦达的头颅割下,然后提着这头颅便往外头大步走去。
这时,不少在四周把守的家仆兵丁,都在闻讯后各执武器奔了过来。
呼延灼脚不停歇的往外走着,一鞭打死了两个带头杀向他的人,暴喝道:“谁敢阻我?”
那些家仆兵丁见这呼延灼悍勇无比,一时不由的心生胆怯。
他们又见慕容彦达也已死去,觉得即便阻拦下呼延灼来,也是没有意义了,还不如趁现在去慕容彦达家里抢些钱财来得实在。
于是大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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