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乔,几至痛苦的问,“你要为他留守?”
凌乔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这个男人怎么像一头蛮牛,走进死胡同了,牛角还要不停地拱着墙面,即使撞得自己头破血流了也不懂得回头呢。
她视线真挚,无奈地问,“相信我吗?”
锦瑟似是被她的视线打动,启唇只道出了一个,“我……”却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凌乔很是失望,伸手拂开他的身体,就要离开。
锦瑟涌起恐惧,一把抓住了凌乔的手,害怕她离开后就真的不愿意理自己了,嘴里痛苦地叫道,“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相信。”
“好。”凌乔说,转身对上锦瑟的眸,“我再说一次,我跟他是清白的,我没有跟他有任何亲密的动作,就连唇都没有碰一下。”
“那他为什么说你照顾了他一夜,手臂酸麻?”锦瑟几近幼稚地固执,固执地想要知道昨晚一夜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乔觉得自己此时只能把锦瑟当成三岁小孩子的智商,尽量详细的解释道,“因为他迷糊间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一夜都不肯放开,我在照顾他的时候,不小心趴在他床边睡着了,手臂枕在头下压了一夜,早晨醒来的时候,手臂自然就酸麻啦。”
听完凌乔的解释,嗜血的暴戾这才一点点地从锦瑟的黑眸中褪去,垂眸看着被他大掌包裹着的小手问道,“一夜他都像这样握着你的手的吗?”
凌乔叹气道,“是。”
“以后不准再让他靠近你的身体,就算这样握着也不行,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知道吗?”锦瑟的情绪终于彻底地归于平静,执起她的小手,无比认真道。
“知道了,那现在我们能先洗澡吗?”闷在密闭的空间内,刚才又被锦瑟这么一折腾,身上的汗早就流了一身,粘稠的感觉实在是让她难受之极。
得到肯定的回答,锦瑟的脸上再度勾起了邪魅的弧度,湛黑的视线中开始慢慢地进驻着欲望之火,“好,我帮你好好洗洗。”
打开花洒,水流从两人的头顶上倾泻而下,锦瑟抬起大掌反复地揉搓着凌乔脖颈处的咬痕,仿佛这样才能抹平陆逸冰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脖颈跟胸口处的痕迹,此刻正张牙舞爪地在凌乔的眼前放肆地晃动着,凌乔的美眸眯了起来,一股报复之心在她的心底里冒头。
“再不结束,皮都要被你扒掉一层了。”凌乔不满道。
锦瑟回神,痞笑着看向凌乔,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讨打样,“下次再让我看到这样的痕迹,我可不敢保证只是这样洗洗了。”
“那你想怎样?”
锦瑟没想到凌乔会这么问,一愣而后开玩笑地回答道,“直接拿刀把这里给切掉。”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