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走后,闫驭寒掀开了何乔乔被子,将她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脱掉染了血迹的衣裳。
她雪白的牛奶肌,光滑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因为皮肤太白了,脖子上那两道指痕更加明显了,再看她的手臂,也有被掐出的淤青,闫驭寒的眼底散发出一阵寒意。
他起身,准备去给她拿件衣服穿上。
“别走!”突然,何乔乔伸手,抱紧了他的胳膊,像只小猫一样,把脸贴了上来,“求求你,别走,别走,救我……”
闫驭寒低头一看,她腮上挂着泪珠,睫毛轻颤着,很害怕很害怕的样子。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嘴里轻轻地说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闫驭寒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她揽入怀中,她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了她的要,脸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她身子发烫,有点发烧了,他伸手,远处的水杯飞到了他的手里,他给她喝了点睡。
*
此时,何家。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妤萱和顾相宜两个人回了家,进了房间,何妤萱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丢在床上,气的脸色铁青:“又让她逃过一劫,她怎么那么好命,每次关键时刻闫驭寒都会来救她!”
“妤萱,你不觉得闫驭寒有些神奇吗?他今天明明不在皇爵,从何乔乔被他们关进包厢,到他抱着何乔乔出来,这中间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从澜湾别墅到皇爵,开车最快最快也要四十分钟,他怎么将何乔乔救出来的,怎么想都不可能,难道他会飞吗?”顾相宜一脸沉思,说道。
何妤萱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闫驭寒当时刚好也在皇爵?或者,他在附近?”
“你去之前不是冒充闫大姑给澜湾别墅打了电话吗?佣人说闫驭寒在书房。除非佣人骗了你,否则,闫驭寒这个人的行为,太令人费解了。”
何妤萱也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后,顾相宜和她说了几句话,回自己房间去了。
“又便宜了何乔乔这个小贱人。”何妤萱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她还在头疼另外一件事,明天就是拍广告的日子了,她脸还没好,怎么和夏小姐交代呢?抬头看了眼墙上,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她站在洗漱台前,表情纠结地望着镜中几乎毁了容似的脸,刷着牙,然后低头,漱口。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妤萱啊,别把衣服打湿了啊。”
这声音……
何妤萱猛地吓了一大跳,背脊升起了一股寒意,抓紧了牙刷,慢慢抬起头来,赫然发现何宝生正在镜子里面,笑着看着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啊!”何妤萱吓的尖叫,猛地后退,杯子和牙刷掉在了地上,再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心脏砰砰砰地跳着!
“妤萱,你好狠的心,是你害死了我,我要带你一起走,去请阎王评评理。”
何妤萱猛地回头,何宝生就站在窗外,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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