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杨举行婚礼的西苑教堂,凌韵儿的神思跟着飞扬起来。
富有活力的青春一去不复返了,转眼间安心又了艺清,她有了芽芽,不同的是安心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她却弄丢了自己。
“韵儿,刚才对不起,我错了,可是我真的狠吃醋,吃醋你跟池城那些初恋往事,吃醋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身边的男人没有往日的尊贵,此刻像一个雄心勃勃做事,却失败了的孩子,一脸的不高兴情绪。
凌韵儿笑了,她一猜就知道何翰宇在为什么而绞尽脑汁。
“翰宇,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也一样,我的初恋是池城,他是我爱过第一个男孩,他的出现让我知道生活里不止是苦涩,还有好多的甜蜜和温暖,我认真地爱过他!”
“那你现在对他的心意还是那么深长吗?”何翰宇小心翼翼地提问,心里却充满了占有欲。
“我跟池城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当年池城离开了,我怪过他,我怪他为何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爱我,却伤我,留我一人舔舐伤口,疼是我那段日子的主色调,思念是会呼吸的痛,喝水,吃饭,一日三餐都疼,走路,读书,上课,睡眠都是疼的色调。后来我认识了新朋友阿木!”
凌韵儿打算敞开心扉,对何翰宇讲述自己那段痛苦又潦草的生活。
“阿木?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吗?”何翰宇忽然想起安心说他的弟弟齐翰林曾经用阿木的名字与凌韵儿相识。
“恩,他是一个乐天派的人,他告诉我,初恋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归于消亡,阵痛是有的,熬过阵痛后,人就会获得新生,假如恋爱不是因为两个人的原因,而是外力的介入,那恭喜 你,没有让外力成为日后婚姻的癌症,一切绝地逃亡的恋人,都不该耗尽自己的余生去痛!”
“那段时间我熬过来了,翰宇,因为有阿木这个乐天派的朋友,为我打气,鼓励我,后来阿木和表姐恋爱了,他爱的好辛苦,那时忽然明白一个道理,旁观者清,不动感情兴许谁都做不到,动了感情就会痛!”
凌韵儿眼睛充满光芒,继续说道:“阿木说的非常对,他说我是习惯了池城给的温暖,一直生活在黑暗与寒冷的人,忽然被一束光照亮,就会飞蛾扑火,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医治一切的良药。”
“三年后再见到池城,我的心是平静的,他的订婚宴送上我最真诚的祝福和悠扬的琴声,我心如止水,很静,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无关痛,无关恨,是平和的祝福,就像池城所说,我已经放下了他,把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放下了!”
凌韵儿就像回忆一段成长的故事那样,静静的,淡淡的,何翰宇忽然都懂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小气,忽然觉得不好意思了,为自己吃醋的行为不好意思了。
“翰宇讲讲你的过去吧,我想听一听,讲一讲你爱过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