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还放不下面子?”
“婷婷,你其实很想去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你看你把我推到冷水湖里我都没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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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我们几时出城啊,再等一会天就黑了……”
……
月柔婷都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竟然真的跟他出城来了。
这还是月柔婷第一次在没有下雪的时候走出京城,偌大的围猎场上青草一片,绿油油的,很是美丽。林初訚穿了一身白袍,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却有一种大雅的感觉。
男人骑了一匹很是拉风的白色骏马,马脖子上系了一朵紫色的蔷薇绢花,活像娶媳妇的新郎一般。
站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月柔婷终于无奈的问了第一句话:“不是要来打猎吗?怎么不去?”
“我怎么能干这么残忍的事?”林初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异,随即凑到月柔婷耳边,小声的说:“我可不像吹毛饮血的大齐人,对生命一点都不尊重。”
女子眉梢一挑:“那你还来打猎?”
“嘿嘿,”他唰的一声打开扇子,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眯眯的说道:“我就是想找个机会跟婷婷独处一会。”
月柔婷已经对他的疯言疯语有了免疫力,扬着鞭子说道:“你刚刚说齐人对生命不尊重?”
“是啊,”亭太子说道:“听说他们还有一种狩猎叫作猎人,实在是太过于灭绝人性。”
月柔婷闻言心下一震,抬头说道:“怎么,亭国的皇室不是如此吗?你们又是如何对待奴隶?”
“我们亭国嘛,”林初訚得意的摇了摇头,说道:“大齐崇尚毁灭生命,我们亭国崇尚创造生命。”
“创造生命?”
女子皱起眉来,不解的轻声问道。林月訚突然嘿嘿一笑,声音沙哑的凑过头来:“婷婷想要尝试一下吗?本太子良好的血统可以免费给你用。”
顿时明白所谓的创造生命是什么意思,月柔婷回头冷冷的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狗改不了吃屎!”
说罢独自向前走去,林月訚乐颠颠的跟在后面,后面跟着大批的护卫高手,自从叶良辰一家和张节相继遇难之后,京城原本因为齐皇生辰而紧张的气氛,更如拽满了的弓弦,充满的紧迫感,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权贵们出入均要大批护卫随行,就连他也不例外。
由此可见华冀申隐藏在暗处的力量有多么强势,也许整个京城只有月柔婷一人知道,这些脑满肠肥丧尽天良的大齐权贵们,早晚会有一天饮恨收场,追悔莫及。
“婷婷,等等我,我不习惯骑这匹马。”
林月訚又在后面大声叫道,月柔婷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过头去,只见林初訚骑在马上别扭的扭着身子,那马就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倔强的使着性子。
月柔婷皱眉说道:“我们第一次遇见那天你骑马不是骑的挺好的吗?还敢在马背上挪腾,马术精湛的很啊。”
“就那一匹,”他不好意思一笑:“那是南疆火烧寮进贡的纯血马,我自小养大的,最听我话。我当年跟着马师只学了一招,觉得用起来比较潇洒。”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骑那一匹?”
林初訚自然的答道:“你骑的是纯黑鼻尖,我自然要找一匹纯白鼻尖的,你没看见吗?在这呢。”他费力的弯下腰,指了指。
月柔婷顿时觉得浑身无力,看着他那张好似桃花的脸,只觉得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她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太子殿下,如果你真的是装的,是别有用心的暗中搅局,所表现出来的做派都是假的,那你的道行实在是太深了。”
林初訚得意一笑:“本太子来到大齐京城就是别有用心暗中搅局,不过我的做派倒是真的,本太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一样的风流不羁,潇洒倜傥。”
“那么,第一次在战场上叫你,怎么没有这样的风流不羁呢。”
月柔婷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一扫,心底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
凤目在草原上一扫,只一瞬间,女子顿时飞身而起,一把扑在他的身上,将他撞下战马!
“婷婷!怎么你的投怀送抱都做的这般粗鲁?你……”
“闭嘴!”
女子怒喝一声,几乎就在同时,一阵密集如雨的利箭蝗虫般激射而来。远方的高坡下突然涌出无数的敌人,人人手持弓弩,弓弦响声不断,前方百多名护卫登时如筛子般倒下战马,无主的战马齐声哀鸣,月柔婷扯着他一个侧滚,就躲过了那匹白马庞大的身体,数不清的弓箭密密麻麻的插在白马的尸体上,箭头上闪着幽蓝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都是淬了毒的。
“是不是你在搞鬼?”
月柔婷厉喝一声,亭太子也是双眼发懵,不解的叫道:“我自己找人伏击自己?”
“该死!”
同一时间,杀声四起!高高的草原上凭空蹦出无数的敌人,人人手持厚背战刀,穿着平民的服饰,喊杀着就冲了上来。
“保护殿下!”亭太子的头号手下孟郊厉喝一声,带着几名亲卫就冲上前来,幸好是出来打猎,众人都带有弓箭,仓促间竟然能还击几下,不然定会全军覆没毫无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