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冰冷的眼神,而心底一颤,钟太后后退两步,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皇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是哀家命人放的这把火吗?”
“难道不是吗?”
深深的,凝望着自己眼前生了自己,却不曾养过的亲生母亲,前所未有的冷,将南宫灏凌紧紧包围,眼眶微微泛红,他抬手挥落钟太后太后扶在肩头的手,冷喝道:“母后您好狠的心,明明知道儿子心里有了她,却仍要把事做的这般的绝!”
“哀家没有!”
双眉紧皱,钟太后连连摇头!
“母后没有吗?”
脸上,虽是笑着的,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冷,南宫灏凌咬牙哂道:“若非母后所为,为何朕听说母后病重,刚离了冷宫,皇后就出事了?”
“哀家”
实在是解释不通,钟太后接连摇头道:“哀家不喜她,是因为她与宁王有染,凌儿,你不知道,以前在安国候府时,宁王便是皇后的先生,她们二人整日眉目传情,耳鬓厮磨”
意识到自己的话,等于变相承认今日这把火是自己放的,太后声音一抖,忙转声说道:“凌儿,今日之事,真的不是哀家”
“住口!”
厉声喝止钟太后继续说下去,凌厉的眸光,直射入太后眼中,南宫灏凌唇角颤了颤,“母后,你口口声声说,皇后在进宫前便有了私情,又如何解释她自请废后时的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母后你可知朕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听他此言,钟太后迎着他如利刃一般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两步!
“娘娘!”
泪眼模糊了双眼,汀兰颤颤的站起身来,不理会有皇上和太后在场,她疯了似得冲着太后身侧,正抬手抚泪的袁明月冲了过去:“是你!一定是你!”
见汀兰来势汹汹,袁明月面色一变,忙往太后身后躲去!
但,即便她躲在了太后身后,早已气急了眼的汀兰,仍旧大胆上前,伸手扯住她的发髻,将她从太后身后扯拽了出来。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出口,袁明月头髻散乱,花容失色,她拼命的挣扎着,却总是挣不脱汀兰的紧拽着自己头发的手!
太后见状,忙厉声喝道:“住手!”
此刻的汀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岂会理会太后的喝斥?!
只见她扯拽着袁明月的发,甩手狠狠甩了她两记耳光,像是疯了一般,厉声嘶喊道:“天在做,人在看,你陷害娘娘和宁王之间有染,让宁王无奈远走,你让自己的人打了自己,却陷害娘娘打你一定一定是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连自己的妹妹都敢害,根本就是这世上最肮脏最丑陋的女人!”
汀兰的话,若是放在旁时,不会有人相信,但是此时此刻,她愤怒的呼吁,句句响亮,让在场众人莫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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