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月不信,伸手抓了抓这东西,明显感觉到这东西的热度和硬度,又顺手动了两下,确认它还会变大,刚才风暖不是在欺骗自己的时候,才收回手,道:“好吧,算你大。”
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响,水波荡漾开来,因为有些热,魏寒月脸庞还有些红,他自己不知道,这样赤身果体大胆放肆的行为,会给风暖多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风暖声音沙哑了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面前这人是男的,刚才不过是正常反应而已……仅此而已!
谁被抓那个地方,都会有反应的!
可忍了半晌,那股子欲-望并没有下去,反而越来越深,风暖自诩没有断袖之癖,也没有心思去猎那个奇,不知道两个男人如何……
他只是觉得,面前的魏寒月,很白,很香,很可口,让他有种把他撕碎的想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喂,你闭上眼睛做什么?”魏寒月觉得好笑,用自己挺起来的某物蹭了蹭他挺起来的某物,笑道:“你害羞什么,都是男人,这种情况很正常啦,实在忍不住自己弄出来不就好了?”
被碰到的那一瞬间,风暖心里的火蹭蹭蹭就烧起来了。
他猛地抓住魏寒月的手,道:“你给我弄出来。”
“什、什么?”
“……快点,帮我弄出来。让我……不那么难受,我就收你妹妹为徒,让她自己学习妖道,找救活那条鱼的方法。”
“可是……我从来没有给男人……”
“快点!求你了!”
“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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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点酸,又没人指导他们,两个大男人又都爱面子,不肯去看这方面的书,结果就是,魏寒月的手,整整酸了三年。
三年之痛,日夜煎熬。
小平生三岁了,每天早上起来,漱口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一亲爹爹寝殿里的酒坛,笑吟吟地说一句:“娘亲,早上好。”
酒坛被井水泡着,泡了三年。
他知道,自己的娘亲和别人的娘亲不一样,他的娘亲是酒,甜甜的能醉人的酒,连爹爹那样的大男人都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娘亲一定是个美人。
而且爹爹总说,他越大越像娘亲了,尤其是眼睛,媚意横生,但他是小男子汉,身上多了股阳刚之气。
“平生。”魏风尘走进来,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又在他的肉乎乎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问道:“今日-你娘亲回你话了吗?”
和往常一样,小平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爹爹总说娘亲跟我最亲,她要是醒过来,肯定先跟我说话,可是我都等了三年了,她还是不理我,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小平生越说越委屈,眼角渗出清泪,可怜见儿的,任谁看了都心疼。
魏风尘心里一滞,道:“怎么会呢,你娘亲最喜欢你了。”
“那她为什么要躲到酒坛里去啊?”小平生接过魏风尘给他的手绢,擤了擤鼻涕,问道。
魏风尘手有点抖,“因为……她受伤了。”
【再说一遍魏风尘和魏寒月不是一个人!!年龄,魏寒月>魏风尘>魏初凝,风暖是魏寒月的,他是七凉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