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郝娟。
“这是郝家的宅子,我也是郝家的人,你凭什么让我滚出去?”郝娟冷笑道,“我好歹也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你为了这么个下贱的女人和我翻脸,你至于吗?”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7;150838099433546郝铭的脸色铁青。
“说就说,我怕你啊?这个女人当初为了她的哥哥爬上了你的床,不是下贱是什么?你当她是因为爱你才和你上床?”
郝铭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把她拎出去。
“郝铭你这个大混蛋你放开我,回去我就告诉爸爸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欺负我。”
郝铭把她拎到大门口扔在地上,指着她道:“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爱向谁告状尽管去,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后别再进郝家的大门了,这里不欢迎你。”
“凭什么?我也姓郝。”
“你姓郝?老爷子生前认了你这个孙女吗?”郝铭双臂环抱,冷笑道,“这里是郝家的祖屋,不欢迎外面的野猫野狗。”
郝娟气得发抖:“郝铭你去死。”
“我妈忍了你们母女这么多年,我可不像她那么好说话。别口口声声地咒我去死,最该死的是王美芳,她猖狂了这么多年,现在岁数大了也该消停了,好好地把郝擎天守好,免得一不小心他在外头置了第三个家,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哭都来不及。”
“郝铭你放屁!我爸爸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他这一辈子只爱我妈一个人。”
郝铭懒得再同她废话,转身进了大门。
“把大门关上,以后不准再放这个女人进来。”
保姆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赶快去关了门。
他走回来看见纪玉滢还站在原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明明知道她跑来了,还非得下楼来干什么?撞上了你就由着她羞辱?你平时不是伶牙俐齿的吗?不知道还嘴?”
纪玉滢见他一脸的不高兴,于是嗫嚅着说:“我怕你妈妈听见了不好。”
郝铭轻哼一声,自顾自地上楼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不到郝铭和关婧还有这一层关系。
“关婧是我们郝家内定的儿媳妇,迟早是要和郝铭结婚的。”郝娟的话像是一根刺哽在她的心头。
因为有心事,她很晚才睡着,睡得也并不沉,露台上的动静一下子就把她惊醒了。她迷蒙地睁眼,看见一个黑影从露台闪进房间。
她大骇,惊叫声尚在喉咙里滚动,就听见那人说:“是我。”
原来是郝铭。
“你怎么从露台进来啊?”她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你傻啊,不知道外面的露台连着我的房间吗?”
原来如此,难怪他一定要她住在他的隔壁房间,原来是方便他进来,真是其心可诛。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急不可耐地抱着她亲。
她推拒着不让他如愿,嘴里说自己不舒服,头疼。
“晚上不是好好的吗?和我闹什么别扭?”他从后面搂紧她,一下子扯下她的睡裤。
“不要。”
他不理她,隔着睡衣揉捏她的胸部,亲吻她柔嫩的后颈。
后臀被他的又热又硬的粗大抵住,她往前移了移避开,他马上又贴了上来。
横竖是躲不掉的,他正是精力旺盛,贪恋性、事的年龄,哪里会放过她?
“你要做什么快点。”她咬了咬唇。
“干什么?应付我?”他嗓音里透着不满,一把扯掉她的底裤,从后面一点点硬挤了进去。
他轻轻动了几下她就情动不已,里面水盈盈的一片润滑。
“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哪次你不是绞着我不放?”他满足地呻吟,更是放肆地在她胸前摸摸捏捏。
纪玉滢咬住一绺碎发,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妈的房间隔这儿远,你想叫就叫,她听不见的。”
她不理他,只是死命地咬紧牙关。
郝娟的话就是一根刺,扎在她心头拔也拔不出来。
他发狠一样拼命折腾她,她被他一次次抛在浪尖那种致命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起来。
身体的快、感到了极致,却抵不过心头终会失去他的那种绝望。
她像是一个入戏太深的演员,明明知道和他的这场戏终会到头,却身不由己地泥足深陷。
她的手死死绞住被子,无助地哭泣,眼泪像开闸的水泛滥,被褥湿了一大片。
“我让你叫又没有让你哭,干嘛呢?”他语气不满,身下仍在大力动作。
“你快点行不行……”她哽咽着说。
“你扭扭捏捏的我不能尽兴,怎么快?要不你来?”
“你有完没完……”她使劲儿擤了擤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