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一生,他就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会让他比死还难受。
纪如锦是被恶梦吓醒的,她总是梦到赵显父亲跳楼的那一幕场景,甚至还梦到赵显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什么要害死他的父亲。
醒来之后,她整个人也被汗湿了一身,看向床边却不见慕萧寒的人影,于是朝书房走去。
“你怎么不睡?手还疼么?吃药了没有?”纪如锦走进书房看到他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神色萧肃,让她竟感到了一种浓浓的悲哀和愤怒。
慕萧寒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眼底已经换上了温柔之色,朝她招了招手:“又做恶梦了?”
纪如锦走了过去,便被男人拉进了怀里,她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颊感受着隔着衣服也传来的清晰热度,被恶梦惊醒的恐怖渐渐消散而去,剩下的只有满足和踏实。
“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血,还是快点去睡吧。”
她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神情充满了关心。
“我还没有洗澡”男人笑了起来,神色却充满了暧昧。
纪如锦愣住,随即脸便红了起来,忍不住吐槽:“你怎么受了伤还不老实?”
“阿锦,我什么都没说,但是你想要,就算两条胳膊都受伤了,我也一定会让人满足。”
男人说着,手开始在她的腰间游走。
纪如锦“”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纪如锦觉得男人与平日格外地不同,她几乎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在男人如暴风骤雨般的肆虐下,几度被刺激得昏了过去,直到天蒙蒙绽出一道亮光,男人才放过她,又紧紧地抱着她,不顾浑身的粘腻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起初觉得难受,可实在疲累至极,也没再起来去清洗,便窝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
这几天,纪如锦察觉到慕萧寒格外地黏她,虽然这个形容词让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但事实确实如此。
譬如她早上起来,便看到卧室的窗户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两张小椅子和一张小圆桌,而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文件,见她起来,立即放下走了过来,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
“醒了?你去洗个澡,我让罗妈把早餐端上来吃。”
纪如锦愣住,点了点头,一脸疑惑地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出来,刚打开门便看到男人站在外面,手便牵了过来。
“我来给你擦头发。”
接下来,她即便是上个厕所,男人也会在门口等着。
等伤好得差不多了,慕萧寒也不准她去上班,而是将她带到了顶楼。
在他的办公室里待了两天,纪如锦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纪如锦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怎么会这么反常,所以,半似玩笑半是紧张地看着男人问道。
却见男人神情很平静,幽幽地问出一句话:“我得了不治之症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