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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事之前,我已经去了加拿大一个星期。”
他浸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中,高挑修长的身影看似温谦,实则身材结实精瘦,不能轻易招惹。
这么算算……
都快一个多月了吧。
奚温伶咽了一下口水,不知该同情谁。
她去捧一杯热水,刚转身,面前就挡了一个人影。秦方靖靠的太近,她能嗅到他身上清浅的味道,是躁动却干净的。
他摸出一个珠宝盒子,天鹅绒衬着一枚精巧明亮的钻戒,他们的婚戒。
“你真的找到了?”
奚温伶眉目带笑,看着秦方靖有点移不开目光。
他拿出戒指,眉宇缄默,她却伸手推了推:“等等。”
秦方靖抬眸,目光静若止水。
“……等以后再戴吧。”
奚温伶神色郑重,因为现在的她无法从心底接受这段婚姻,也就不能戴上这枚戒指。
秦方靖点头:“好,我明白了。”
“你……”
他见她想要开口,主动打断:“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很认真对待我们的关系。婚姻是一种责任,何况……这个戒指代表曾经的承诺。”
奚温伶点点头,眉心紧拧,心情一个劲地往下落,也不知做出的反应是否伤害到了他,心里像有无数的泡泡破了,酸胀的难受,越想越觉得后悔。
但她可能就是这样拧的性子,固执又倔强,特别是对亲近的人,既然需要交付真心,就不能敷衍。
秦方靖垂眸看着她,然后,将盒子塞回了一个暗格,才说:“你能留下来已经让我意外。”
“……嗯?”
秦方靖随手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在医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和我提分手。”
她没有察觉,这男人连“离婚”两个字也不忍说出口。
“我不会的,至少……在我还没有做完所有尝试前不会。”奚温伶眯了眯眼,嘴角噙着笑,看他:“包括睡你。”
秦方靖脸色沉了沉,这回彻底不理她,把卧室让出来,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
夜色旖旎,入睡前,温伶拿了一瓶Mbr的面霜,还没来得及涂,就听男人在身后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很香。”
她有点不懂,他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只是微抬下巴,美的傲气:“那是甜蜜的小仙女味儿,当然香啊。”
秦方靖浅笑,声音闷在喉咙里,可真是好听。
奚温伶痛经愈发厉害,她走到床畔,捂着肚子倒下来,哀怨:“以前是不是有谁说过,只要结了婚、生了孩子就能根治,结果都是骗人的吧……”
竟然记得这些话,却不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