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宁下意识的朝她看过去一眼。
司徒渊挥挥手:“你先下去吧,盯着点儿军营那边的动态,具体的容我再思量一下!”
“是!”闫宁拱手退下。
严锦宁则是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他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
“外面有点凉,进去吧!”司徒渊握了她的手回了屋内。严锦宁道:“到底怎么回事?严锦添要杀你我,当是不至于这么鬼鬼祟祟的,赵王现在分身乏术,自然也顾不上,而那些人带着尸体直接北上,又刻意掩藏了刺杀现场的痕迹,显然是要瞒司徒铭的耳目的。
那么——在城外设伏,意图对你下手的到底是什么人?”她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司徒铭对她重视,重视的也只是活着的她,因为要用她来作为将来和司徒渊对决时候拿来威胁司徒渊的筹码,而她这样的身份,也确实没有人须得花费这样的精力和布局
,特意来设局杀她。
那些人——
绝对是冲着司徒渊的。
除了目前看到的己方势力,居然还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司徒渊?严锦宁想来就没来由的紧张。
司徒渊料定了她的心情,握着她的手安抚道:“不用慌,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严锦宁狐疑的看他:“到底是谁?”司徒渊于是笑了下,唇角那一点笑纹就颇多嘲讽的意味道:“父皇如今不省人事,而且能复原的希望渺茫,司徒铭又显然根基不够,还不足以完全控制住整个朝堂的局面,这种乱局之下,自然就会有人不安
于室,平白的生出狼子野心来!”
那些人杀人之后是直接秘密带着尸体北上的……
严锦宁的思维相当敏锐,略一思忖,脑中就飞快的呈现出一个念头。
“你是说——”她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嘘!”司徒渊却是无所谓的冲她晃了晃手指:“不用说出来!这样的人多一个少一个的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不过就是一个乱局,就暂且看着他们相争,到时候坐收渔人之利就好!”
严锦宁是知道,自从皇帝出事以后东陵就朝局不稳,却没有想到失态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过他们身后有整合南月做后盾,倒也正如司徒渊所言,影响不到他们什么。她想了想,稍稍稳定了心情再思考,随后还是忧虑:“他们这样秘密的行刺杀之事,为的就是隐瞒你的死讯,我知道你将计就计送了个假的给他们是为了让他们无所顾忌,后面才敢放开了手脚去折腾,可假
的就是假的,他们又不是不认识你,那两具尸体带回去——”司徒渊却是胸有成竹:“南月的国师一脉向来都是巫族传承,普通的易容术细观之下的确都难免会露出破绽,但我用的是秘法,七日之内可保万无一失。你放心,他做了这样的事,叫刺客把尸体带回去,只
是为了亲眼确认,以便于安心,确认之后却是绝对不敢将尸体留着的,必然会马上毁尸灭迹!”
南月一族素来神秘,严锦宁多少是知道一点儿的,既然司徒渊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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