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态度,不够强横,却十分坚决。
“大……”佟桦张了张嘴,终于是没能再劝,咬牙拱手道:“是!”
他端起桌上盛了毒血的杯子,用袖子掩住,匆匆走出大帐去处理,之后有让亲兵带着他亲自去见了赵王的“使者”。
严锦添呆在帐篷里,兀自坐了一会儿,刚闭上眼打算养养精神,佟桦就去而复返。
“大公子!”
严锦添没睁眼,只不耐烦的i皱了下眉头。
虽然这帐篷里没有外人在,佟桦也还是格外小心,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严锦添忽的睁开眼,似是有些吃惊:“他?”
“是的!”佟桦道:“他说要见您。属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
严锦添的勾唇笑了一声,但是眸子里的光芒却是冰凉。
“带他进来!”严锦添道:“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佟桦不放心:“那属下去多调派些人手在账外守着,以防万一?”
严锦添不悦的瞪他一眼:“别给我丢人了,人家孤身造访入我的军营都不怕,你还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不成?”
“可昭王他今日既然胆敢孤身犯险,就应该是有万全的把握和对策的,属下以为还是要严加防范的好!”佟桦解释。
严锦添却不想听,有些恼怒的一字一顿道:“我说——带他进来!”
“这……是!”佟桦又再迟疑片刻,还是只能答应着转身出去,不多时亲自打开毡门。
他站在门口没跟进来。
卫朗也被他们扣下了。
司徒渊独子举步进来。
严锦添整了整袍子,也自榻上下来,款步走出来,在桌旁坐下。
他拿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开门见山的就问:“宁儿呢?看来司徒铭果然还是不是你的对手。”
司徒渊也不见外,也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慢声道:“你本来也不就没打算指望他吗?至于宁儿,她当然是回到了她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去了。”
“呵——”严锦添不以为然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仰头灌了杯酒,然后方才正式的回头来打量他,玩味道:“她应该在的位置具体是指得什么位置?是你昭王殿下的身边?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严锦宁的身份一经曝光,她是肯定会被夜染认回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严锦添这态度,着实也不见怎样的执着。
司徒渊盯着他琢磨片刻,问:“你要什么?”
严锦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答。
“我知道你要什么!”片刻之后,他抬头,笑得颇为恶劣:“可是——我都不会给你!”
“如果交换呢?”司徒渊也拿过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却只是端着酒杯在指尖把玩,并未饮下。
他的酒量不好,以往必要的场合都会先拿解酒的药丸打底。
“拿什么换?再把严锦宁送还给我?”严锦添也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就半真半假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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