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传播也是主要传播途径,我再跟他结婚的话,不就是坑他吗?
“谢谢!”
“客气什么?我很有钱的……”
他有点戏谑地说着,我说:“我知道。”
他对我一向很大方的,但是这不是几百万,而是一个亿啊。
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啊?
资产过亿的人都可以称之为富豪了,这是多少房子?多少车啊?
“抱歉的是,我最近有事儿,不能跟你一起去繁城,你自己能够处理吗?而且,我觉得我要是跟你一块儿去的话,我怕路垚会误会什么?这样反倒不好,你要自己去的话,搞不好,他觉得你没有危害,还能够让你见见星星。”
“还有,你的户口……你是不是要去改回来?我觉得你过去的名字比较好……顺便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免得再多跑一趟,这个东西必须本人去改,别人也帮不上忙。”
他好像已经把这事儿都想得很明白了,他也是做好了与我开始新生活的准备的。
“哦……”
“什么时候过去,我让人帮你买票……”
“嗯?”
我都没想好这事儿怎么解决啊?
他也看出了我的疑虑说:“这事儿并没有那么难解决了,首先打过美容针的人,未必所有的人都感染了,没感染的人已经决定自己很幸运了,不会再来闹事儿的。
其次,即便是不幸感染了这个病,也不会立刻死亡,好好吃药控制的话,还是能够活很多年的?给予她们一笔一辈子都绰绰有余的钱,一般人都会同意的,毕竟,是人就会死,而且,再这么负责,她们也感染了,就算是闹到法庭上,她们能够得到也不过是经济赔偿而已,并且还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够拿到全额赔偿额。
所以,钱是能够解决问题的,不要太担心,实在不行,就去找路垚帮忙吧?他的地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把这事儿给处理好,免得影响太大,对他的征途是有影响的。”
我试探地问道:“你说,假设人感染了这个病?可该怎么办啊?”
他几乎没有丝毫,回答说:“这个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感染上的,这世界上哪有青春不老的脸庞,人到了年纪,肤色会变,皮肤不再细腻,脸上会有皱纹,这都是正常现象,非要去打这个美容针,闹出点事儿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了。
好好地享受剩下来的人生,用最平常的心去面对吧?不然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千万不要心怀怨气,把自己的不幸又强加到无辜的人身上,那可真是社会之不幸了。”
我又问道:“你说被感染的人的亲人会怎么想?他们会嫌弃感染者吗?会抛弃她们吗?”
“你这又是想什么东西啊?能够感染的人,多半都是成年人,早就能够独立自主了,存在什么抛弃不抛弃的?勇气地去面对一切,就算是被嫌弃被抛弃,也要坚强一点,毕竟人求生,不求死的,这啊,也的确是一个考验人性的事情。”
我收起了存折,打算过去帮落霞处理这件事情,本质上,我也是负责人的,至少创业的本钱全部都是我给蒋依依的。
假设我不投资,那就不会有这个工作室,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受害了。
我本身就该承受起这个责任的。
林昊宇上了床,躺着说:“干嘛呢?过来啊……”
“啊?”
“不是你想要吗?过来,好好地伺候我?”
他一副要纵情的模样,还挺诱惑人的,要是从前我就直接扑过去了,可是现在……
我要是告诉他,我感染上了,他会怎样对我?
我说:“谁还有心情啊?”
“啊呀,你说话不算数啊?”
“你不是要守孝一百天嘛,慢慢守着。”
他满脸不快,都快要翻白眼了说:“你怎么这么会折磨我啊?”
“我刚刚给了你这么大一笔款子,按着惯例,你该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我才是啊?”
我没怎么说话了,他可能是知道心情不佳,所以也就打消这个念头,自言自语说:“你看我新婚之夜怎么收拾你?”
一夜无眠,我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真希望醒过来之后,这只是一场梦。
林昊宇让人给我买了机票,嘱咐说:“给你一周的时间,我相信你的,凭着你的能力,这不是什么难事儿,毕竟你做过的事儿,可比这些都大得多的,你见过的世面比我见识的都要大,是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行啦,能解决的,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实在解决不了,我过去帮你解决,相信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有些事情,用钱是可以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因为钱不够,放心好啦,你的姘头我很有钱,穷得只剩下你跟钱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却条件反射地理解为我是在担心别人。
“你、你……”
临了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地提醒说:“我这才的检查就当做是婚检了,因为检查得比较全面,你干脆也去做一个检查吧。”
他也没有多想说:“行,等你回来,我们就先把证给领了。”
因为他预计我在繁城呆的日子不会超过一周,所以也没有太重视这次的送别。
我上车之后,他也就是开车去公司了,刚好是机场与公司的方向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