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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
这是在嗓子里装了个唢呐吧。
兽医欲哭无泪,整张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四个大字:“它都叫了一个多小时了。所有幼崽都被它吵醒, 就连近一些的凶兽都醒了不少。值班的同事已经忙不过来了。”
白晓了然。
怪不得连园长也会被叫来,还这么大方得给他五倍工资。这再嚎下去, 整个兽园都得醒了吧。
兽医带着白晓上了三楼。三楼走廊里站着一群人, 他们的衣裳和头发都乱糟糟的, 显然不少都是从被窝里叫起来的。特别是园长, 穿着的还是一件厚绒睡衣。
他们一看到白晓来了,个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园长直接迎了过来。一把抓住白晓的胳膊,就往前拖。
一边拖一边说道:“那只恐爪兽快把门砸破了, 喷了安抚剂也没用。你快去试试,看能不能让它安静下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那件孵化室的门前。白晓一看那门, 眼睛都差点掉出来。
孵化室的门可以说是整个兽园最坚固的门,刷的是彩漆, 但其实呢里是足有三十公分厚的合金钢材。而现在,这扇门从上到下, 就像是被拳头砸过的面皮一样,凸起了不少痕迹, 要是再砸几下, 恐怕门都要破了。
白晓傻眼, 这下是打心底有了个清晰认知——这只鸡崽真是恐爪兽。
园长肉疼地看着这扇门, 说道:“都是它砸的, 那会打电话我把声音开到最大,让它听到你的声音后,才安静下来,不然这会门早破了。结果你迟迟没来,它就开始嚎了。”
园长听着屋里鸡崽高亢的叫声,催促白晓:“你先喊喊,看能不能让它安静。”
白晓看着门上的痕迹也有些心惊,但听着门内鸡崽愤怒的尖利叫声,他又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白晓把手拢到嘴边,高声道:“蛋黄,别闹了。”
白晓才刚喊出“蛋黄”二字的时候,立刻的,房间里尖锐的鸣叫消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接着,是一声轻轻的“啾”。
这一声叫声里带着试探,软软的,跟刚才的魔音判若两鸡。
白晓松了口气,笑了,又大声说道:“蛋黄,是我,你乖乖的,不要闹。”
“啾!啾啾!”
白晓的话刚说完,鸡崽就在里面急切地叫了起来,不过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分贝,期间还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应该是它在用爪子挠门。
白晓有些心软,看向园长:“门打开吧。”
园长是信服了白晓的能力,但看着门上的痕迹,还是心有余悸:“你确定?”
白晓点头。这鸡崽虽然缺心眼还脸盲,但并不算多残暴。
园长见他态度坚定,就没有再劝,把钥匙给了白晓,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到了楼梯口。
白晓对他们笑了笑,然后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团金黄色毛球就滚了出来,一下撞在白晓的腿上,哭唧唧地叫了起来。
“啾!啾啾!”
妈妈,你终于来了,有坏人要欺负我!QAQ
白晓:“……”
到底谁欺负谁啊。
园长和其他人老远看到这一幕,心情非常复杂,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又有种微妙的羡慕嫉妒恨。
白晓弯腰抱起小鸡崽,安抚地顺了顺毛,然后拉开小鸡崽的翅膀看了下。羽毛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过,伤口却是不见了,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白晓微讶,虽然凶兽的愈合能力比人类强,但也仅仅是毫米的强度。而小鸡崽的愈合速度,显然超过毫米太多了。
不愧是稀有物种。
白晓放下小鸡崽的翅膀,回头看园长:“园长,它的伤口没事。”
园长点点头,依旧紧张地看着白晓跟鸡崽。
白晓继续说道:“园长,麻烦给我拿个睡袋过来吧,快天亮了,我就在这里将就下,陪着它,等天亮了再做安排。”
这话说到了园长的心坎上,园长高声答应着:“好,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白晓点点头,抱着鸡崽进了房间。
只见房间里,白天还崭新的草窝此时变成了一堆干草,墙上的壁纸也被撕了大片下来,食盆和水盆都被打翻,墙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有湿淋淋的爪印。
白晓:“……”
这是怎么上去的?跟球一样蹦上去的?
几分钟后,就有人送来了一个大编织袋。那人的胆子还算大,把袋子放进了屋里,还帮白晓清理了出了一块可以休息的地方,然后把睡袋铺上了,除了睡袋,还有两个松软的枕头和一床毛毯,以及一些零食和水。
可以说是很贴心了。
白晓跟那人道了谢,然后主动关上了房间的门。
这一次门关上,小鸡崽没有任何反应,特别乖巧、特别安静。
而门关上后,之前一直安静的球豆开口了。
球豆:“爹,这啥玩意儿?”
白晓看了球豆一眼,幽幽道:“你弟弟,叫蛋黄。”
球豆:“???”
白晓伸手挠鸡崽的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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