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顾这番话下,容玉才有些了解了徐厚的意思。
“我猜章德财看中的应该是店里的几位老人手,当然单凭这个还不足以使他与徐家彻底产生矛盾,每家酒楼中都有一个各自独立的酒窖,用来存储一些小坛的自酿,之前父亲将新酿出来的新品在酒楼里试喝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作为聘礼中的城南那家酒窖中就存着一些。”
听到徐顾的话,容玉第一反应便是章德财果然是冲着那些酒来的,“那你是说她已经得到了那些酒?”
“应该是这样”,徐顾点了点头,肯定了容玉的提问,“据我所知,他已经在搜集相关方面的信息了。”
“这件事情父亲知道吗?”
“他应该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吧,不过肯定是很有自信”,徐顾嗤笑一声,“他应该对章德财不屑一顾吧,不然怎么连里面的酒坛子都没有搬走。”
其实徐顾是有些清楚地,并非是徐厚不想搬走,而是在搬酒窖藏品那日的时候刚好出了一点小插曲,所以这件事情便临时耽误了下来,以至于在章德财快速接收后徐家倒是确实不好再去要东西了。
。。
徐顾猜中章德财是看准了这个机会,甚至当日的那点小插曲都极有可能是章家故意制造出来的,不过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当时也没仔细考虑这一层关系,等到事后反应过来,那边却已经了无痕迹,再去追查却也是任何结果都无。
等看到章家经手了酒楼,徐家才有些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酒窖里的几坛子未开封的新酿,虽然有些隐忧,但徐厚心里也很清楚,单凭几个样品是怎么也不可能将这个酿酒方子还原的。
对于章家酿酒的本事,徐顾自认为还是有些清楚地,所以在看到容玉沉思的模样后安慰道,“你莫要担心,谅章家再大本事在这件事情上也做不到将这酿酒的方子给还原出来”,徐顾看着容玉说道,“虽然各家酿酒的方子看似相似,但其中却是相差万别。”
容玉却白了一眼徐顾,说道,“我担心的并非是这件事情。”
“那你顾虑的是什么?”徐顾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莫非是信?”
容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还是说道,“我担心章静贺反悔,虽然他之前已经许诺与我,但我总是担心这其中会有变数,当然也不排除还有担心那封信落到他手中的可能性。”
徐顾听罢,沉吟一声,“你顾虑的有些道理,但据我所知,章静贺似乎更倾心与花楼里的那位,至于香姐,爬不过是他借机敲诈的一个手段。”
虽然徐顾与章静贺打交道的机会甚少,但对于彼此的脾性还是摸过底的,在徐顾看来,章静贺此人还是有些头脑的,只是并不比章家其他子嗣出众多少,而他唯一依仗的便是身为章家嫡长子的天生优势,再加上章刑氏身后娘家的支持。
说起来这个章刑氏虽然不是原配,但从一个侧室爬上正室之位倒是颇有些手段,再加上她傍身的嫡长子和嫡长女使她章府后院之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更也许章静贺的成功少不了章刑氏的助力。
“不,章静贺其实很聪明”,对于徐顾对章静贺的评价容玉颇有些不赞同,“章静贺此人外表上看着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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