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能说,怎么到了他面前就成哑巴了!”
宁萱芷委屈的翘起嘴。“你放我下来,我都已经习惯了,自己可以解决。”
“宁萱芷,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乖乖的给我闭上嘴,不然我就亲到你说不了话为止!”
“你敢!”
“不信,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秦褚凶悍的瞪着宁萱芷,但脚下丝毫没有缓慢的意思。
东街在夕阳落下时,街道上的商铺就已经早早的收摊,因为客人都玩城中心赶去,有的也要在城门落下前离开,所以这里一到夕阳后,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死街’。
整条东街唯一还敞开着门亮着灯的只有一家医馆,门外还有几个等待救治的病人。
秦褚直接从后院跳了进去,把宁萱芷放在了客堂的一张空床上。
“先帮她看看,我看她快不行了!”
浮尘子看了眼秦褚,本打算一口拒绝,但是看到他带来的人,他眉头皱了起来。
“道长,那位姑娘看起来气色真的很差,没事我们可以等,您就先替她看看!”
秦褚感激的看了眼这些病人,看起来他们跟浮尘子十分的熟络,应该都是附近的居民。
“把人带进内屋!”
秦褚刚要去抱宁萱芷,忽然浮尘子抢先一步挡在了他的跟前。“大师?”
“还是我来吧,你去烧一壶热水,再把院子里的母草那些过来,知道什么是母草吧!”
秦褚茫然的摇摇头。“清风不再吗?”
“我派他去办事了,不要啰嗦,去烧水,这个总会吧!”
被浮尘子瞪大有些心虚,秦褚抓住头皮走向厨房。
宁萱芷看到浮尘子想要起身,被一把推到在床上。“清风没有嘱咐过你不得沾惹寒气,更不得吃冷的东西,你这是怎么回事?”
“小叔,我不是有意的!”
“你若还想再死一次,就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浮尘子取出布囊,从里面取出银针,迅速朝着宁萱芷的腹部扎了下去。
宁萱芷皱着眉头,针尖刺破表皮的痛她可以忍受,可是从腹部传来的阵痛,让她连死的心都有,四肢无力的不像是自己的,胸口因疼痛而无法呼吸,只能微微张着嘴喘息,连带着脑袋都开始混沌起来。
“现在知道痛苦,当时在干嘛?”
秦褚端着热水进来,听到浮尘子苛刻的言语立即上前为宁萱芷开脱。“大师,这不是她的错!”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浮尘子斜睇着秦褚,看似温存的眼眸带着敌意。“出去!”
秦褚挑了下眉,强行忍下了心头的怒气,他低垂着头,听着宁萱芷无意识的声音,心中不由为那句再死一次感到疑惑。
半个时辰过去后,浮尘子额头上浮出汗珠,汗水从他的指尖低落,顺着银针浸湿肌肤,他凝视着小腹逐渐转红后,才把针拔出。
“今日,你就不要回府了!”
“小叔,不成,明日还要见茶,我若不出现一定又会惹出事端。”宁萱芷感到舒服些后,强行撑起身子要下床。
浮尘子的烟斗打在了宁萱芷的 肩头,趁着她吃惊自己,一掌劈在了她脖颈处,她软到在了床上。
替宁萱芷盖好被子,浮尘子从柜子里取出几个瓶子,走出内屋,见秦褚还在客堂里待着,也不多话,从院子里的药草中挑出集中放在竹栏里,交给他。“把这个磨成碎末。”
秦褚无辜的看着手里的篮子,顺着浮尘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的角落中发着一个用来撵草的石墨。
“看什么,快点!”浮尘子冷喝一声,把瓶子放在桌上,转首去替其他的病人看病。
“大师,她的病还有治吗?”
“烙下的老病根,想永除可能性不大,不过平日里注意,可以预防复发。”
秦褚应了声,专心致志的开始碾磨药材,不一会的功夫便把一篮子的药草给碾磨干净。
此时,浮尘子也看完了所有病人,开始关门。“你是谁?现在不看病了!”
随着声音,秦褚跟了出去。“王爷?”
浮尘子再次看向面前英武的男子,好像是有点眼熟。
“道长是贵人多忘事,之前在山腰的时候,是本王把宁萱芷带回尚书府,你忘了吗?”
卫煜在得到消息后,迅速赶到了东街,他在门外已经等候一段时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不用多说,宁萱芷会病倒多半是跟自己有关。
“没忘,只是王爷深夜来访所谓何事,您看起来也并无需要救治的地方!”
“找人!”说着,卫煜大踏步走了进来,直闯内屋。
秦褚一个闪身挡道了卫煜的跟前,垂落在面前的发丝被吹起,露出妖孽的脸,看得卫煜一震,眼底闪过疑惑。
“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二小姐的声誉不好!请王爷回府!”
卫煜愣了下,哈哈笑起来。“孤男寡女,这话秦公子还是告诫自己为好,比起本王现在所做所为,秦公子是不是更应该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