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恐怕真的就再也见不到老爷您了。”
“我知道!此事我一定会亲自追查到底,你不用担心,等你身子好些了,就搬去主院居住。”
“老爷,我......”
“不要再跟我推辞,你是我宁恒远的女人,是这尚书府的新夫人,我看谁还敢在你背后嚼舌根。”
溏心哭的泣不成声,她的娇柔令宁恒远心碎。想他在情场上阅历无数,从没有遇见过一个像溏心这么无怨无悔对他的女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虽不说有多爱,但为了这份感动,宁恒远也要好好守着。
蝉儿从外面端着药走了进来,宁恒远亲自喂服之后,哄着溏心溏心入睡。
“老爷!”刘福在厢房外喊道。
宁恒远盯着睁开眼的溏心,沉下脸。“好好休息!”
“老爷,您事多,不用在这里陪着我,有蝉儿在,您放心去吧!”
“不成,我失去太多了,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呆着!”
溏心莞尔一笑,甜腻的笑容像是吃了蜜糖似得!“溏心也想老爷天天陪着我,可是老爷是做大事的人呀,况且,刚刚老爷还答应溏心,会将此事一查到底,怎么这个时候又像小孩似得耍赖起来?去吧,我真的没事,只是心里记挂着二小姐,不知道她的身子如何了。”
听这样的话,宁恒远更加内疚起来。“放心,我答应你了事,绝对会做到。”
“蝉儿,送老爷出去,小心台阶。”
宁恒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厢房,在屋子外再三叮嘱后,才跟着刘福离开别院。
‘落月阁’意外的清净,只有偶尔的劈柴声从后院传来。
清风每日三次替宁萱芷诊脉,跟着她的身体状况开出方子进行调理,每天的方子都不同,且都是有清风亲自抓药煎熬喂服。
“道长,老爷来了!”桂竹掀开帘子让宁恒远进入。
清风从床边站了起来,他冲着宁恒远微微行礼后,把宁萱芷从床上扶起来,在她身后塞了个垫子靠着。
“老爷,二小姐的余毒刚刚清除,还不能过于的劳累。”
“我知道了,把曲令叫进来。”
清风退了出去,宁恒远坐在宁萱芷的床边,满脸内疚。“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傻呀?”
“爹,您都知道了?”
“哎,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
“孩儿也只是怀疑,无凭无据的也不能冤枉了人,只是没想到这毒性这么强烈,庆幸的事,孩儿那日去了别院与姑姑一起用餐,要是姑姑一人的话,恐怕就.......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我早应该听你的话,把溏心扶持起来,也就不会这样的事发生,今日王爷还问起你,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爹,不用担心,王爷问了,我也不会说,这是我们家是,用不着别人来评判什么,何况 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说出去了,爹爹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明白就好。”
曲令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撩起衣袖,露出光膀子,身上满是汗水。
“老爷,您找我!”
“当着二小姐的面,你把结果再说一下。”
“是!”曲令放下衣袖,寻思了片刻后说道:“我把残羹送去了衙门,经仵作的探查,发现其中有两种毒物,一种毒性极强,服用者可立即致人于死命,另一种为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致命与二小姐的是前一种。”
“那我为什么会没死?”
“我问过清风道长,这两种毒物混在了一起之后,有了综合,所以是不幸中的万幸。”
宁萱芷看了眼宁恒远,她歪着头迟疑的问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吗?”
“这!”
“你大胆的说,有我在!”
“是,老爷!”曲令呼出一口气,严谨的问道:“二小姐可否跟在下说说当日的情况?据我了解一般施毒的人,不会同时使用两种性质不同的毒药,所以小的怀疑下毒的人应该是两人。”
宁萱芷心里咯噔了下,这曲令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清风的计谋,为何要在爹爹的面前说出来,难道他想加害清风。
心里匪夷,但脸上并未露出惊慌,宁萱芷咬着唇皱起眉头,露出苦苦冥想的样子。
“当日我去了姑姑院子里,见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所以让蝉儿去热了菜送过来,当时清风道长也在,给姑姑开了房子,让蝉儿事后跟着一起去药园拿药,并未有什么不妥,曲护院为何这么问?”
“小的是这么认为的,这慢性毒药可能是用来对付溏心姑姑和她肚里的孩子,而这烈毒可能是针对二小姐您的。因为您的到来,令这个人临时起了杀意,所以在饭菜中使用了剧毒,而谁最后碰触饭菜的人,便是最有嫌疑的人。”
“难道说是她!”
宁萱芷瞪起眼眸,随即摇摇头。“不可能的,虽然我与她深交不深,但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善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二小姐当时还在昏迷之中,小的在场,我们谁都没有离开过别越,为何林嬷嬷会知道您与溏心姑姑中毒呢?”
哐噹一声,从窗户外传来,曲令一下子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