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她,否则我会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你。”沈司白冷冷的扫了男人一样。
“我已经报了警,你们若是现在离开,我还能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他又朝着围着的员工道。
其他人本就因为伤了人心里发虚,听到沈司白的话,立马做鸟兽散。
那男人还是不甘心,但是在沈司白冷冽的视线下,不情不愿的走了,离开之前还狠狠地用鄙夷的眼神瞪了纪亦一眼。
人都走了,沈司白将人从地上抱起,单手打开门,进了屋里。
“对不起,小亦。”沈司白脸上的冷意已经消失,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润,事实上,在面对纪亦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沈司白找出药箱,坐在纪亦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头发,露出磕破的伤口,然后揶揄道:“恐怕要把发顶的头发剪掉了呢,小亦可不要嫌丑啊!”
纪亦的头嗡嗡的疼,听见沈司白的话,只是牵了牵嘴角,他知道沈司白的好意,勉强笑了笑。
沈司白剪去了纪亦后脑的头发,贴上纱布,收拾妥当了才坐在纪亦的对面,一脸正色的道歉:“小亦,对不起。”
“这又不关你的事儿。”纪亦一愣,摇头笑,“你又不是千里眼,哪能知道他们回来这里堵我。”
沈司白沉默,要不是他,纪亦也不会受伤。
是他把纪亦回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母的,他也没想到他父母做的那么绝,不仅不同意他帮纪亦还债,还直接把纪亦的消息位置给那些员工透露了出去。
但是,这个解释他能说给纪亦听么?当然不能!
纪亦宁肯坐牢,也不要他帮忙还债。
若是这个原因一说出口,她更加有理由拒绝自己了。
“纪丰地产的事情我会尽帮你的,你不用担心。”沈司白认真的保证。
“你怎么帮我?”纪亦对与担不担心的问题,不置一词,反问道,“帮我还钱吗?”
沈司白一愣,他料到纪亦会拒绝他的心意,却没想到纪亦会纪亦会说出犀利的话。
她的声音低沉,却条理分明的说清了事实:“你自己不可能这么多钱,先不说沈氏集团不是你一个人的,沈氏集团的市值不过几十个亿,流动资金又能有多少?”
“司白,”纪亦定定的看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定,她说,“司白,你帮不了我的。”
沈司白脸色浮着一抹难堪。
纪亦的分析一针见血。那天他跟沈父提起要帮沈司白还债时,沈父也是这样说的。
“爸!我一定要帮她,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进监狱。”沈司白一脸的坚定,沈司白一个是个谦谦君子,但这样的人往往很固执。
“你拿什么帮?”沈父将文件摔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沈司白却丝毫不惧,“并购,我们收购纪丰地产。”
“你……”沈父顺手将手边的杯子丢过去,擦着沈司白的眼角划过。
“愚蠢,沈氏还没交到你手里呢,你就乱来。”沈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