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苏府的时候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还叫小姐呢?现在得叫格格”杨嬷嬷给秋儿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秋儿很是激灵,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愉快,看了杨嬷嬷的脸色,连忙转移话题。“小、格格,明天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吧”。
“过两天再去,明儿你去放书的箱子里,给我找两本话本出来”。雪阳没有注意到杨嬷嬷和秋儿的眼色,只知道胤禛不来了,着让她很高兴,她现在下身还疼,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一点,所以她现在也没兴致去外面园子里逛逛,正好看两本书打发时间,其实最好打发时间的就是女工,原本她还想着学好女工,等她穿回了现代,还能借此挣点零用钱,结果,她确实没长那根弦,没有天赋就是没有天赋,她也就放弃强迫自己了。
吃过晚餐,天基本上就黑了,这年头,晚上基本上没什么夜生活,雪阳吃饱之后,就在屋子里转圈的走动,消化食物,至于为什么不去外面,因为去外面必须要离开院子,她现在下身还很疼,走久了,动作就不雅,如若直接在院子里消食,毕竟这个院子不是她一个人在住,还有另外一个人呢?最关键胤禛还在那个人的屋子里,她自己明白她去院子里是为了消食,但别人肯定不会这认为,只会认为她是去抢男人的,为了避免这个误会,雪阳决定还是在自己屋子里到处走走也是一样的。
“恩,而且上次林格格还说了,苏格格故意早起,和爷会面,虽然爷当天没去,但是隔天还是去了,就说明苏格格的心机极深”芬兰振振有词。
李氏摇了摇头,“不像她做的,她或许有这样的小心思,可是她根基不稳,她没有管过家,在府邸没有可用之人,想把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不像她一个刚来府邸的小格格能办得到的”。
“那格格的意思是?”芬兰有些疑惑。
“福晋,还有东北角的那两位,都有可能,但是最可疑的就是福晋,虽然这么多年对我的挑衅,无动于衷,但是,我独得爷的恩宠,却一直无法把她压下去,这个女人可比西北角的那位厉害得多,而且这次爷远行回来,我利用怀恪,把爷请了出来,她不可能不恨”李格格眯着眼睛,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福晋还有这样的手段,有了这个流言,这下怀恪不中用了,即使爷不在意流言,可是心里到底有了疙瘩。
“格格,福晋身边的侍女画儿过来了,说福晋找您有事儿,让您过去一趟”门外的杂役侍女进来禀报。
李氏愣了一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去回她,说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是”丫头退了出去。
芬兰将李氏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有些不安,道:“福晋现在找您,可有什么事儿?”。
“去了就知道了”李格格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也不是吃素的。
“福晋,李格格到了”。
“请进来吧”乌拉那拉氏心情不错,打蛇就要打七寸,邪门歪道,终究是不成的。
“福晋吉祥”李格格走了进来,行了半礼。
“起吧”。
“多谢福晋”。
“坐吧”乌拉那拉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李格格从善如流的坐了,“不知福晋找我来,可有什么事儿?”。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道:“今日府中的传闻,妹妹可听说了?”。
“妾身要照顾怀恪,没时间去听那些风言风语”,李格格的声音僵硬,但是面上不显。
“流言说,怀恪的命格和爷的命格相冲,我虽然不相信,但是每次怀恪生病的时间,确实是太凑巧了一些,为了爷的安危,明日我们一家人,去护国寺烧香祈福,顺便找护国寺的高僧瞧瞧怀恪的命格”乌拉那拉氏压抑心中的笑意,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我们怀恪无事,何以需要去护国寺”李氏周身的气息变冷了。
“那你如何保证怀恪的命格和爷的命格不相冲呢?以前爷在府邸,怀恪就三天两头的生病,后来爷外出,怀恪就没生过病,可是爷刚出征回来,怀恪又病了,有了这些巧合,难道还不足以让妹妹警醒吗?这次是爷的命格压过了怀恪,如若下次,怀恪的命格压过了爷呢?”乌拉那拉氏表面上怒了。
“是你……”李格格睁着眼睛,看向乌拉那拉氏,她再蠢也知道,不能去,去了,不管怀恪的命格有没有和爷相冲,怀恪一辈子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