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闲着。
鸳鸯这会儿是真的困得不得了。
“去休息吧,以后若是不是紧要的事情,没有必要这么赶。”
“奴婢明白了。”
鸳鸯赢了一声,没有在这里继续杵下去。
回房睡觉去了。
至于珍珠,安顿了胡老汉,见宁宴从中厅走出来,眼睛转动一下突然说道:“大娘子,外面都在传,温军师跟大将军是真爱呢,也不知道是谁这无聊,竟然写出这样的话本,将军他喜欢的肯定是您”
“是谁写的有那么重要吗?”
“那是,如果奴婢知道这话本是谁写的,肯定要撕碎她的嘴。”
“”宁宴额头青筋瞬间就崩了出来。
这丫的,是什么意思么?
拍马屁排到马腿上?
瞪了珍珠一眼,宁宴转身离开。
珍珠赶紧跟上
“不用跟着里,去吧院子扫一下。”
宁宴可不想听珍珠在耳边说些诅咒的话了,这丫头忒邪门了。
珍珠一脸落寞,她又犯错了吗?
大娘子对她似乎很没有耐心的样子
叹口气,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扫院子。
刚把院子扫干净,一阵秋风吹来,地面上再次布满落叶
白扫了,就连秋风都欺负人。
珍珠委屈的差点儿哭起来。
在院子里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玻璃,叹口气,接过扫把:“我来吧。”
“嗯!”
珍珠将扫把塞到玻璃手里。
玻璃拿着扫把,一下一下打扫着,小脸上带着落寞,配合着秋风吹过发丝的温柔,珍珠都看的痴傻了。
“玻璃,我刚发现,咱们四个,你最好看了。”
“是吗?你才最好看呢。赶紧的休息会儿吧”
玻璃浅浅笑了一声,继续低头打扫。
,
。
贾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院子里,盯着玻璃瞧了一会儿,走到贾婆子的房间。
“你找来的这些丫头,瞧着都不简单。”
“那我是不是可以当成你再夸赞我。”贾婆子正在缝衣服的手停顿一下。
抬眸瞥了贾管事一下。
贾管事低头讪讪笑了起来:“您的眼光必然是好的,必然是的,听说,前些日子地宫那边儿有人死了,还有,郊外黄陵动土了,想来先太子已经甍了。”
“他呀,也是可怜的孩子。”
贾婆子说着,眼睛变得干涩起来。
贾管事赶紧走去房间。
这位的热闹他是不想看的。
贾婆子
假不假真不真的,都不过是个代称。
真正的称呼,也不敢用了。
其实啊,现在的贾婆子是先皇的小皇后,先太子的小姨母,当初帮着先太子逃离出皇城,随后也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
再次相见,物是人非。
贾管事只觉得宁宴胆大包天
连这样的人也敢收留。
只是
贾管事没有继续想下去,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年素有贤后称呼的人,一转眼变成别人家使唤婆子,这样的日子,这样的身份变化,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