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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来的时候, 江清欢正眨巴着眼睛坐在榻前看着她。
“杨夫人, 你这样动辄就晕厥过去的习惯可不太好。”
包惜弱挣扎着坐了起来, 眼前的少女看着秀美无邪的模样,可没想到说起那些杀人之事来, 竟是面不改色。她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江清欢来, 那双美目中流露出几分惊惶。
江清欢看她的模样, 眨了眨眼, 问道:“完颜洪烈害得你和丈夫失散, 还害得隔壁老郭家那么惨, 我杀了他, 你心中竟然不开心吗?”
包惜弱一时之间,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怔怔地坐在榻上,当她看到李萍给她的那几幅画的时候, 心中恨极。不知道是该恨自己所救非人, 还是该恨完颜洪烈不择手段。可想起这段时间,完颜洪烈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那样一个活生生的青年, 竟然已经死于眼前这个红衣少女之手, 心中又有些于心不忍。
她眉头微蹙着,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女并不可信,世上之人, 除了她的铁哥, 谁都不能信。
江清欢看着包惜弱的反应, 心中十分费解。都说为母则刚, 可为何她在这个包惜弱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特质。
不过江清欢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直奔主题。
“杨夫人,牛家村我们也看过了,也该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包惜弱一脸茫然,她看向江清欢,然后轻轻摇头,“不,我不走。这儿才是我的家,铁哥如果没死,一定会回来牛家村找我的。”
江清欢一听,凤眼一瞪,“你不走?”
那怎么行?!师父说让她将包惜弱带回去的!
包惜弱:“你不是说,跟完颜洪烈勾结的狗官已经死了么?完颜洪烈也死了,不会有人专门惦记着一个乡野村妇。”说着,她垂下双目,一只手按在肚皮上,说:“我要留在牛家村,生下康儿,将他抚养成人。”
江清欢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算包惜弱要是再不走,就将她打晕打包带走了。不过凡事在诉诸武力之前,都要先晓之以理,否则就显得她太粗暴了。
“杨夫人,你将杨康|生下来又能怎样呢?你能教他习武?能让他像他父亲一样将那杨家枪法耍得威风凛凛?你除了将他生下来,什么都不能做。你是想让他像你一样,从小连小鸡小鸭都不忍心伤害吗?”
不是江清欢刻薄非要这样往包惜弱心里插刀子,她也是没办法。师父要她日行一善,最好能赶在包惜弱尚未生下杨康时,将她带回云南。可包惜弱却顽固地要留在牛家村,她也是没招了,才会出狠招。
包惜弱被江清欢的话一噎,愣着说不出话来。
过于善良之人活在太平盛世,尚且被人欺辱。更何况如今适逢乱世,善良到敌我不分,看见敌人频死的惨状就心生不忍要去救对方,那就很糟糕了。
江清欢的话虽然不中听,可说的真的是一针见血了。
于是,包惜弱在江清欢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阵势下,同意了跟江清欢离开牛家村。只是临走的时候,包惜弱忽然抱着肚子说疼。
江清欢一下子就蒙了,她一手抓着包惜弱的手腕,探她脉门,发现她脉象极为不稳。
包惜弱抱着肚子,唇色发白,额际尽是冷汗:“我肚子疼,江姑娘,救救我的康儿。”
江清欢:“……”
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时候出幺蛾子。她虽然略懂药理,可是从来没治过孕妇啊,囧。还有,包惜弱肚子里的孩子都七个月了,会不会早产?
江清欢再度将包惜弱扶到榻上,跟一边的白虎说:“白虎,看着门不许别人进来。非要进来,你就吃人。”
白虎“嗷呜”一声低吼,表示收到。
江清欢才出门,在高空中盘旋着的一只白雕俯冲而下,然后快要撞上江清欢的时候,打了个旋,绕着她飞了两圈。
江清欢手抬起,白雕就停在她的手臂上。
江清欢跟白雕说:“雕儿,我要找稳婆。”
白雕呼啸了一声,然后就引着她往牛家村里走。村里很多人还没起来,稳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看到守在门口的白虎就够哆嗦的,别说是要看包惜弱到底怎样了。
江清欢:“你别怕,只要你没有坏心,白虎不会伤人。我表姐到底怎么了?”
稳婆是认识包惜弱的,见到她那模样,小跑着过去双手熟练地在她的腹部按了按,然后问了几句话,回头跟江清欢说:“她动了胎气,要找大夫。”
江清欢:“……找大夫?”
牛家村这小地方,哪来的大夫?
稳婆:“我们村里本来有大夫,但是他去义诊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不过一个月前东边的桃花林来了一个人,医术很厉害,就是脾气有些古怪,一般人他不愿意治,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江清欢哪管人家愿不愿意跟人打交道,先把人请来了再说。不愿意来,她就动武。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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