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稀奇物,我来做。”
白薇是找了厨师的,如果有客人想吃这里的特色菜便是酒楼里的厨师做,如果是点了她的拿手菜,便是她亲自掌勺。
“夫君,你去外面弄些冰溜子来。”
“好!”
柳淮山应着,拿了个不大不小的盆去外面打下来不少晶莹剔透的冰溜子,镇上的人瞧着他这举动十分不解。
他回去的时候白薇已经手脚麻利的在面糊里放了好了调料,调的浓稠正合适,裹了那冰溜子便下油锅去炸。
外面只是一层面糊而已,本就熟的快,外面泛着金黄的时候,白薇便将那油炸冰溜子捞出放进了盘中。
“夫君,快端过去。”
白薇连忙嘱咐着,柳淮山看着她做,深知这东西不能放太久,运着内力端起盘子就走。
“这位客官,你要的油炸冰溜子。”
柳淮山将盘子放在那男人面前,朗声说道。
坐在桌前的男人已然有了几分薄醉,瞧见面前这金灿灿的一盘顿时醒了酒。
其他桌的客人听见这话,好奇的看过来,更有甚者,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想瞧个新鲜。
那男人握着筷子的手在抖,夹了一块放进口中,顿时瞪大眼睛看向柳淮山。
“这,这真是冰溜子,冰凉凉,居然没化!”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这东西不仅听着奇特,想不到吃到口中有冰有火,味道好极了。
他本想调戏人家娘子,不料没有难倒人家,男子尝了一口便放下筷子,痛痛快快结了账走人。
剩下的两人客人纷纷点了那道油炸冰溜子,打算尝个新鲜。
“娘子,今天辛苦了,我会好好钻研菜式,到时候就不用闻那油烟了。”
夜色浓稠,男人提了水,两人将一身的油烟洗的干干净净。
柳淮山用指头轻柔的捏着她的小腿,指尖触感滑润,如那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怎么,你想偷艺?”
她咬唇咯咯笑着,突然调皮的将脚丫放在了他脸上。
那脚趾细嫩的不像话,一个个好似那圆润的珠子一般,还带着股奶香,柳淮山呼吸急促,抓着那小脚丫放在唇边,痴缠的啃咬。
“别,好痒,好痒,快放开我。”
白薇双手撑着身子,瘫软在榻,澄澈透亮的眸子蓄满泪水,咯咯笑个不停。
“夫君。”
她带着哭腔,软软的唤了一声,坐在床边的男人顿时酥了骨头,顺着那软绵绵的小脚一路而上,欺身压下。
床板吱呀吱呀唱着欢快的歌儿,久久不息。
翌日一早,两家铺子几乎同时开门。
济世堂这边有郎中坐堂,她正好可以去酒楼那边忙活几天。
正午时分,有几桌客人正吃喝欢畅。
“娘子,你回去歇着吧。”
白薇扶着楼梯缓慢的往上走,步伐小心翼翼。
“都怪你。”
她回身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前些日子忙年,两人实在太累,倒头就睡,谁知道昨夜他一触即发,将她折腾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