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西北郊,孙家墅院。
古朴大气的奢华客厅里,五个年轻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捏着纸牌,眼睛里都有些许血丝,显然已经玩了一个通宵,精神都还不错,脸上带着不健康的红色,似乎喝了不少咖啡,满脸亢奋。
他们玩的是保皇。
“四个二!”孙正亭抬手,“啪”的一声甩出四张纸牌,放声狂笑:“哈哈,我赢了!”
旁边四名青年连连恭维:“孙少就是厉害,和我们打牌从来没输过!”
“是你们太菜!”孙正亭趾高气昂的看了看这四名死党,嘴角冷冷一翘:“不只是玩牌,在咱们燕京市,我哪一样本事不是最顶尖?想和我斗,也得先掂量掂量身份,区区一个卫家,呵呵”
旁边,四名年轻人立刻点头:“对,咱们孙大少在燕京首屈一指,卫家算个毛啊!”
孙正亭笑容更得意了。
这四人,是他平时关系最好的哥们儿,在燕京市最顶级的圈子里,被称作燕京五少。分别是红发阔少孙正亭,黄毛富少赵昊,寸头公子张明远,油头粉面白京飞,最后一个,则是曾经追求过卫清怡的郑东阳!
“对付卫家,不过是我放出的烟雾弹,真正的目标是张峰!”孙正庭喝了一杯咖啡,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游艇上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那个该死的张峰,让我颜面尽失。他敢让我丢脸,我就要他的命!”
油头粉面白京飞,脸上挂着一抹女性化的笑容,阴阳怪气:“敢得罪咱们孙大少,那个张峰是自己找死!我还纳闷呢,孙少不是要追求卫清怡吗,怎么突然对卫家动手,原来是为了打草惊蛇,把那个张峰给引出来,我猜他不敢现身,否则孙少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对,扒皮还是轻的,至少也得抽了他的筋!”染了一头黄色头发的赵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游艇上的事儿,我听圈儿里几个哥们儿说了,那个张峰好像对卫清怡挺有意思。”
说到这儿,赵昊突然“咦”了一声,转头看向郑东阳:“郑少,上次咱们喝酒,你不是说卫清怡傍上了一个大少吗?这次孙少出手,把卫家打压的这么惨,这货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说的大少到底是谁啊?”
“卫清怡傍上的大少,就是她老公王锐。”郑东阳知道王锐的厉害,心有余悸,这个时候也不隐瞒了:“他能量大得很,一个电话就把我家搞得鸡飞狗跳,我老爷子为了这事儿差点把我腿打断。”
孙正亭“噗”的一声,嘴里的咖啡差点儿没吐出来:“你说谁?那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王锐?!”
在游艇上的时候,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卫清怡的老公王锐,穿着一身救援服,跟着救援队在船上东奔西跑,在卫清怡面前点头哈腰,一脸赔笑。
哪家的大少会是这副模样?
说王锐是大少,还不如说太阳从西边出来,郑东阳的脑子不会是烧傻了吧!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孙正亭一脸鄙视的看着郑东阳:“小郑,不是我说你,跟着我混了这么久,一点儿眼力都没有学到!王锐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搞你的肯定另有其人,王锐就是个废物,一无是处,只会吃卫清怡的软饭!你说他是大少,那我是什么,巨少?哈哈哈哈!”
另外几名阔少同样哈哈大笑:“老郑,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王锐这个软饭男,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你说谁不好,偏偏说王锐,他要是什么隐形大少,我们把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