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理智的人,而且我相信,当你不理智的时候,零号也会让你变得理智。”
凌歧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不错,是零号将我说服了。”
“嗯,那当然,也不想想...咦,你居然把和零号的对话列为最高机密,啧啧,有这个必要吗?”
好好先生忽然惊叹起来。
“有。不说这事,谈谈你的计划,我们要完成它,还需要付出多少,做些什么准备。”
凌歧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一个计划不需要尝试就能迈向成功,其中的付出和消耗才是当前的重点。
“嗯,不错,还是先说说计划吧,关于这个计划,我这么打算...”
新维加斯内城区,超美多娱乐城,曾经的白手套帮会总部,如今已经成为凌歧的武装机械部队临时营地。
在娱乐城七楼的医护室中,辛巴克有出气没进气的躺在手术台上,他浑身**着,基本上已经不着片缕,肌肤表面却布满了某种爬行动物特有的淡红色鳞片,并且裸露着的身体没有展现出任何性别特征。
他那翡翠色的眼眸也泛着猩红的光芒,长长的舌头有气无力的垂搭着,就像是一条快要死掉的蛇怪。
“哎呦~这不是辛巴克‘小爷’嘛,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了!”
医护室的大门被人轰地一脚踹开,只见一名浑身肌肉贲发,身高在两米二十左右,上下肢比例完全不协调,右臂有两个左臂那么粗的怪人摇摇摆摆走了进来。
“滚!死猴子!”
辛巴克艰难的将头转到一边,冷冷看着好似浑身零件都在抖动、满身痞气的黑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警惕和杀意。
“啧啧啧,好心没好报,老子只是想来看看号称最能打的机甲战士,在战斗后会是一副多么不可一世的样子。”
“啧啧,还真像条虫!听说你把机甲都丢了,还是装死才捡了条命!哈哈哈!你可别告诉我,那些软脚虾的背后,还有一大群魔鬼候着,哈哈哈哈哈!”
黑人停在门口,并未离伤员太近。可他的话却像是一柄柄剔骨的钢刀,刺的浑身骨头碎了大半的辛巴克不停颤抖。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给我滚!你别逼我,在这里用那一招!”
辛巴克竭力抬起手,对着黑人做了个割喉的姿势。
接着,他的手臂就无力的垂了下去,全然是一副高位截瘫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样子。
“哼!那一招?你现在还用的起来?废物!”
黑人哈哈大笑,可他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辛巴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眸子彻底变成了血色,好像在说,你可以来试试!
“哼!废物就是废物!老子没空和你干耗着,我可不是你这种闲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样骨头发痒,等着老子去收拾呢!哼,你最好祈祷哪天别落在我的手上,虫子!”
黑人昂首阔步离去,手术台上双脚都被固定住的辛巴克,整个身子忽然如同无脊椎动物一样扭动了一下,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脸颊,目送着‘战友’渐渐消失的身影,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二楼餐厅,还没来得及用餐的凌歧,蹙眉从一名人形机械战士手中接过一张不知是什么皮质的卷轴。
“这算什么?把东**在肚子里?还能瞒过扫描?”
凌歧神色平静的将卷轴打开,这皮草显然是清洗过的,但还是有不少血迹沾在上面。
或者说,上面的图形、文字,完全就像是长在皮上的经络、血脉一样!
“这是最古老的人体植入技术——皮藏,是早期的植入研究方案之一。而在东方,它甚至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传说,在东方的战国时期,就有家族为了传承一些机密性的东西,在刚出生的男婴体内植入‘皮藏’,‘皮藏’会随着宿主成长,最终成为宿主身体的一部分。”
凌歧摆了摆手,示意他对这些偏门的知识并不关心。
“不用介绍的那么仔细,告诉我,这上面记录的究竟是什么。”
凌歧将皮革摊开放在桌上,发现除了一些类似文字的注释,大部分都是有规则的、却又完全看不懂含义的图形。
人物、地理、山川草木都有,完全就像是一幅即兴的涂鸦。
当然,肯定是大师级的涂鸦,绝对不是小儿作画。
因为凌歧感觉那些凌乱的图案像是活的,仿佛有话要对他说。偏偏他的悟性或者机缘还不够,因此读不懂它。
“抽象画?!”
凌歧这样想着,再看那些文字,发现同样不知道是什么鬼画符。
放弃了凭着自己的能力对这奇怪的东西进行破解和研究,他相信好好先生或是零号不会交给他一件不可用的废品。而作为一个懂得利用资源的人,无所不能毫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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