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丧命,但是往她身上扑的男人还真的不少,都是些做鬼也风流,连命都不要的人,都说申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接触到的男人,但他已经到马家个把月了,还不是连申蕾都嘴都没有亲到,看来流言蜚语并不是了解一个人的好途径。
并不理会马玲玲的打断,申蕾继续说着,“我放弃了许明凯,既然又成家了也打算好好过日子,只要能去县里教书,那么我的孩子就可以留在县里读重点学校,我和家里的未来就是充满希望的,可是今天这个希望破灭了,这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申蕾现在这副凄楚的模样,没有了往日那种时时刻刻盛气凌人的模样,也没有了那唯我独尊的傲慢,只是一个女人无力的独白。
张小林和马玲玲都沉默了,完全想不到申蕾的心里竟然有这么感性的一面,而她也并非外人所说,靠男人吃饭,靠脸蛋身材往上爬,现在看来,的确漂亮的女人总会惹来莫名其妙的非议。
“今天许明凯说,可以告诉我今天这事是谁在背后做了手脚,他还说可以帮我下次争取到名额。我不是来和他做交易,我是带着钱来的,我希望给他钱,他能替我争取到明年的去县城机会。”申蕾说着,打开副驾驶前面的抽屉,里面真的有成捆的百元人民币,估摸着会有十多万。
“嫂子你真傻,去县里就真的这么好吗?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日子过的也不算差了,再说,这大晚上的在河边芦苇甸里,许明凯把你害了都没人知道!还有,许明凯这个人嘴太甜了,也没几句真实的,万一他收了钱不办事呢?到那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呢?”马玲玲意识到,眼前的申蕾确实太想去县城了,为了名额,都能把自己的嫁妆老本拿出来了。
“玲玲说的确实不错,找许明凯办事不牢靠,这个人人品有问题,你不要病急乱投医,我会帮你的,你相信我,老婆。”张小林的表情由一开始见荷花时的阴郁,到后来见许明凯的气愤,现在已经完全回归他本来的邪魅不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帮我?你拿什么帮我?拿你的按摩法吗?你的按摩能让我去县城工作吗?”申蕾看到身边的张小林又变成了乐天派的小男生模样,忍不住拿反问刺激他。
张小林不出声,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件事上让申蕾对自己刮目相看,不,是彻底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开始崇拜起自己,那就更好了。
“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拌嘴了,难道还不想想怎么回家和我妈解释吗?”马玲玲眼看着就快到家了,两个人还没有说到正题上。
“就说许明凯把嫂子骗过去的嘛,嫂子以为许明凯真的知道真相,就跟着他去了,没想到到了河边就开始动手动脚,正好我们赶到了,把许明凯打跑了。”马玲玲首先想到了一个主意。
“不行,万一你妈认为你嫂子是顺水推舟呢?万一你妈认为是你嫂子的一面之词呢?”张小林觉得实在不够缜密。
“那……怎么才能证明我嫂子并没有主动去和许明凯勾搭呢?”
“除非……你嫂子身上有伤,能证明你嫂子是被迫的,我们是虎口救险。”张小林盯着看了看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的申蕾。
“可是我嫂子一点都没受伤啊?”
“那我们就给她弄点伤出来好了……”说完,张小林让申蕾停了车,开始和琢磨如何在申蕾身上伪造受伤痕迹。
张小林让申蕾躺在了车后座上,把长头发打乱,然后让马玲玲把她的上衣撕开几个口子,他自己去路边的深草丛里翻找起来,在草丛里他找到了那个最常见的红蚁菜,这种人们从不关注的野菜很少有人吃,因为味道极其腥,和人类的血液味道有些相似,不仅味道相似,这种野菜的根茎里面充满了红色粘稠的液体,如果用力挤压,滴落在地上,会被人误会哪里发生了打打杀杀的案子。
张小林摘了很多红蚁菜,又顺便捡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回到车上的时候,他用两只手攥住红蚁菜,让那粘稠的汁淋在申蕾的裤子上,衣服上,申蕾看着自己瞬间像鬼一样的样子,大声呵斥张小林:“你到底想的什么鬼点子,到时候我假装晕了不就好了吗?”
张小林默不作声,嘴边挂着特别隐秘的笑,然后把那根木棍递给马玲玲:“去,在你嫂子后脑勺来棒子,那样才叫晕。”
马玲玲看着手中的棍子,心想,张小林是真的要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