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而已,申蕾被这个问题弄的很恼火,难不成荷花做了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吗?
两个人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申蕾去洗澡了,张小林则一个人默默的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以前他刚进马家门的时候需要刷完洗衣,现在他马上就开始自己的事业并且努力养活这一大家子人的时候,他还是在做这些事情,好在张小林并没有什么怨言,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就好。
只是这荷花确实有些太反常了,她钱的来源确实不正常,不过从这件事情中来看,她的行为却能证明一件事情,她这个人还没有彻底坏掉,还有是非判断,今晚上就劝劝申蕾,以后两个家庭不要再做对了,各过各的生活算了。
夜更深了,月亮皎洁明亮,挂在房檐上,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两个人身边,张小林搂着申蕾,申蕾也完全毫无负担的把整个身体都交给张小林,现在这样的状态是两个人最好的状态,彼此信任,没有嫌隙。
“雷哥和荷花的事你怎么看?”申蕾首先发问,大概还是因为对荷花出手如此大方而耿耿于怀。
张小林半天没说话,因为他一直对荷花的问题有所保留,荷花和马家的战争是女人只见的排斥,他张小林压根就没有发言权。
“就像你说的,雷哥找人打听我,找到了荷花,就这么简单呗。”张小林愿意把事情往简单了猜测,这样比较省力。
“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你看,之前的荷花虽然也能从男人身上赚些钱,买点东西,养活爸妈,可是她活儿这么多年你见过她送礼吗?名义是哪个送了你一个这么没用的礼物却要一千多块钱,她正常吗?我觉得太不正常了!”申蕾分析的头头是道。
“算了,你想这么多干什么?她的钱从哪来跟我们也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罢了,你不会觉得她的钱是雷哥给的吧!雷哥虽然有钱,可是不至于给荷花这么多钱让她挥霍,不过是向她打探点我的消息,难道我值那么多钱吗?哈哈哈睡吧!”张小林困意突然来袭,有些睁不开眼。
“那你太小瞧我了,打探消息这种事确实不值那么多钱,不过要是两个人走到床上了,关系发生改变呢?那就不好说了,也只有雷哥这种男人才有能力给荷花这么多钱,你说呢?”申蕾还在为自己的新发现而觉得此事还有待挖掘。
张小林那边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申蕾推了推他,他就哼哼两下,渐渐进入了睡眠,申蕾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月色更加没有睡意了,因为现在她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她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求知欲,如果雷哥真的和荷花有什么,那马老太真的就没必要在撮合马玲玲和他了,这样对马玲玲来说就犹如进了地狱,这个雷哥如果之前能打九十分,现在就只能打三四十分了。
脑子里很混乱,困意也慢慢袭来,一墙之隔的马玲玲房间里却传来了异样的声音,申蕾的困意被一下子赶走了,竖着耳朵验证自己现在可怕的想法。
“张小林!你给我快点起床!你听听马玲玲在屋里和刘兵干什么呢!”申蕾觉得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如果再不制止,马玲玲就要在今天为自己的不成熟买单了。
“快睡吧,哪有什么动静,可能是老鼠吧。”张小林迷迷糊糊着说,含糊不清,半梦半醒中他虽然也听到吱吱呀呀的声音,怎么也不能联想到隔壁的两个人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申蕾已经不满足于在床上听动静了,她穿上衣服和鞋子悄悄开了门,贴在马玲玲的房门上,不听不要紧,这一听可了不得,两个人的肉搏声大的出奇,隔着门的申蕾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可怎么办!相信马老太的耳朵不可能突然失灵,惊动了马老太,刘兵和马玲玲不可能不挨鞭子。
“玲玲,你出来一下。”申蕾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的扣了两下门,然后小声对着门缝说。
没有任何回应,里面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来,大概早就把她的声音淹没在他们的浪潮中了,如果猜的没错,马玲玲不应该是个童女吗?就这么轻易被刘兵那个老男人给办了吗?虽然这是马玲玲自找的,可谁能保证她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呢?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她作为嫂子总不能破门而入,都是成年人,她们有自己的权利决定自身去做任何事,申蕾回到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